但有些事我还是不得不做。”
“哈!”黑衣男子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狂笑、癫狂的笑。
“你笑什么?”等了一会儿后,薛叔才问道。
对方稍稍收敛了笑意,道:“呵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说‘有些事我不得不做’,但那个人不是你”他顿了顿,“你、和这世上的大部分人,你们所做的种种在你们看来不惜一切也要去完成的事,其实都毫无意义。
“你做或者不做,事情发生或不发生,今天这城里死一个人或死一万个人对这个世界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你做的一切都不重要,你的存在就是一个谎言。
“就算你今天真的成功减少了几百或者几千人的伤亡,那就真的是在做好事了吗?
{();} (ex){} “这‘好’是对谁而言的呢?对那些活下来的人?对联邦政府?对人类这个群体?对这个星球?还是对这个宇宙?
“说到底从主观上能够在这件事上寻求到所谓‘意义’的人有、且只有你自己。
“就连被你拯救的那些人也不会察觉到什么,因为这条时间线上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没有你的干涉他们会死,即便他们有朝一日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他们也同样不会明白这份生死之差旨在何处。
“是你‘要救人’,所以‘有人被救’,而‘有人被救’这个结果,让你这个充满罪恶的种族中的一个个体感受到了因果变动对你背负之‘罪’的影响,并浅薄地将其解读为了一种‘意义’。”
他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薛叔听是都听进去了,可惜不是很懂。
“呃”思索了几秒,薛叔才沉吟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再溯时间了,任由那怪物去进行破坏?”
那男子耸耸肩,看起来薛叔的反应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薛叔能理解自己的本意:“放心吧,那怪物马上就走了。”
就在他说这话的同时,远处的穷奇还真就抖起双翼、腾空而起,飞离了战场
看到这一幕,薛叔也是哑口无言。
“你还算有点能耐,但是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片刻后,黑衣男子再度开口,并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递到了薛叔的面前。
薛叔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卡片。
这卡片和名片差不多大、做工很考究,其正面印了一个白色的逆十字,背面则只有一个数字“7”。
“这是”薛叔疑惑地看着对方,试探着问道。
“这是一张日托所的招待券,你可以在那里陪一些跟你差不多的小鬼一块儿玩玩。”男子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但好像也不是在说谎话。
说罢这句,他就离开栏杆、伸了个懒腰,似是准备要走。
“这你也不打算告诉我你是谁?”薛叔冲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又问了一句。
“嗯”那男人想了想,随口应道,“你就叫我‘天老板’吧。”他过头,又看了薛叔一眼,“收好那张卡,不久后我们会再见面的。”
对于“老板”这个称呼,薛叔倒也能理解,因为几年前他第一次邂逅“天老板”时,就是在一家店里。
当时的薛叔异能刚觉醒不久,能够溯的时间还很短,而且对于很多异能相关的事情都不了解。
于是,他试着在网上查找相关的资料,但发现无用的干扰信息太多、真假难辨;后来他又去了联邦的公立图馆,却发现搜“超能力”这种关键词,只能找到类的籍,而找不到任何调查研究类的东西。
就是在那个时期,某天傍晚,薛叔走在一条不常去的小街上,偶然间看到了一家店他鬼使神差般地灵光一闪,想到了这种连旧也收的小店里也许能找到些有用的“歪”,然后就进去了。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