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赛金花。
这个半老徐娘,鬼子打进洪桥镇的那一天,她突然不见了。
现在,局面趋于稳定,她又不知道从哪个地底下给冒出来了。
不愧是在“糖板店”做过老鸨的老泥鳅。
着实是不简单。
老江湖啊。
……
周长生他们在铺子里呆了十几分钟后,皮猴也回来了。
看见大家都在铺子里,皮猴踟蹰不前。
不一会儿,周长生看见他了。
“皮猴兄弟。”周长生喊皮猴:“这么冷的天气,你为什么在外面不进来?”
皮猴低着头,憋红着脸。
他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时,他的表哥胡咬金走到铺子门口。
“快进来啊,呆外面干什么,卖冻犟啊!”胡咬金道。(“卖冻犟”是邵阳方言)
“唔。”
皮猴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忐忑不安的进来。
常言道,做贼心虚。
没错,只要是做了亏心事的人,哪怕心理素质再好,但心跳频率也不会像正常情况下一样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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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个皮猴,为人很精明,很圆滑,是个戏精,可一旦干了坏事,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点不踏实。
原因很简单,做贼心虚,担心事情会败露。
“你很帅啊,比你表哥我还帅啊。”胡咬金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皮猴。
“小鬼子对你最好,你表哥我,还有大寨主、三德子、萝卜丝、秋燕妹子,都差点被那帮狗日的小鬼子给活剐了,可你却安然无恙,连刑场都不要上,牛逼啊。”
“表哥,我……”
“好了,别我我我的了,只要人好端端的回来,表哥心里就开心,其它什么事情都不要提了。”
说完后,胡咬金双手叉腰,就像只大企鹅似的,一晃一晃的跑到后面小院子里去磨刀了。
就在胡咬金去后面小院子磨刀的时候,林秋燕哒哒哒的从楼上下来。
“长生哥,三德子哥哥,萝卜丝哥哥,皮猴哥哥,咬金哥哥,你们上来吧,我爷爷有话要和你们说。”
“好嘞。”
大家赶快上去。
胡咬金在后面小院子磨条刀,也被周长生给叫上去了。
到林老鞋匠睡的那间房里后,只见林老鞋匠吃力的半躺着,林秋燕和赛金花站在一旁,赛金花手里端着一碗药。
见大家进来,林老鞋匠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然后,他对大家道;“长生、咬金、三德子、皮猴、萝卜丝,师父把你们喊来,有些话想跟你们说。”
周长生赶紧走过去,一边帮林老鞋匠摩挲胸,一边轻声道;“师父,有什么话,你让秋燕妹妹吩咐就行了,何必劳驾您亲自大驾。”
林老鞋匠缓缓摇头;“不,这些话,我要亲自和你们说。”
“师父……”
周长生刚想开口,胡咬金赶紧往前走一步,抱着拳头,抢着说;“师父,您老人家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们这些做徒弟的,一定洗耳恭听。”
“好。”林老鞋匠缓缓点头。
然后,他问大家;“你们恨日本人吗?”
“恨。”
“肯定恨。”
“我老胡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个的全部剁碎,然后用来当明年春天的肥料。”
见大家义愤填膺,林老鞋匠感到很满意。
“是啊,师父也恨,想我华夏,泱泱大国,百姓安居乐业,却被这帮小鬼子糟蹋得惨不忍睹,山不像山,树不像树,水不像水,河不像河,城市不像城市,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