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傀儡也罢,是杀是留,平你做主。还有一人是谁?”
“祝溪虎。”公孙无求满眼杀气与阴毒,做了个斩杀的手势,小声说道,“卓一平已然不足为惧,今夜我便解决了他。只是祝溪虎其人虽是主上派来与我合作,内外夹击,图谋氤氲山庄之人,但如今大事将成,已然不再需要他。更何况我见此人狂傲不羁,不受约束,若是有一日他狂性大发,破坏我等计划,岂不是......”公孙忘景抬起眉眼,观察着那使者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使者大笑三声,摇头笑道:“四庄主,你好大的野心呐。未免也太歹毒了些,见他人已无利用价值便要斩草除根?不过,那祝溪虎乃是受主上亲自指派,你我皆无处置的权力。待我回到楼中定为你禀报主上,请她定夺,再设法通知与你。在此之前,你切不可轻举妄动。”
公孙无求闻言后撤散三步,表情有些古怪,却还躬身拜道:“无求遵命。不知使者是否还有吩咐?”那黑袍使者遂捧起公孙无求的手,亲切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道:“你我虽只见过寥寥数面,但好待也算是故人。我且叮嘱四庄主一句话,权且记在心间。”
“使者请指教。”公孙无求抽出手又躬身一拜,十分虔诚的问道。
使者冷笑一声便说道:“我知你四庄主,精明机敏,胆大心细,敢做敢为,野心极大。”使者故意稍作停顿,公孙无求却是面无表情,使者便接着说道,“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我奉劝四庄主一句,收起你的算盘,藏好你的野心,若是你胆敢怀有异心,主上定不会饶了你。”
公孙无求闻言大惊,急忙表态道:“无求之心,天地可鉴,忠心不二,怎敢背叛主上?”使者点头道:“如此才好。既然如此,我即刻启程,将情况回报主上。小事你自可决断,若有大事,速来急报。吾去也!”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可公孙无求何许人也,岂会终日受他人摆布?正如使者所说,他野心极大。深知金玄女不过是在利用他,而他又何尝不是在利用金莲绕凤楼,如今大事将成,岂会受他人羁绊?在他的构想中,全不惧怕金玄女,等到氤氲山庄全部落入自己手中,彻底夺权,铲除所有绊脚石之时,就将一切作责推给金莲绕凤楼,再放出消息,号召天下英雄,集结中原武林之力,追杀辟邪宫余孽。
大事若成,他便是天下人的英雄,到那时,叱诧风云,掌握中原武林,号令群侠,亦不是梦。
他早将自己当作天下第一,怎会受此等人的威胁?猛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缕杀气。而那使者刚欲抬脚迈出门,却见眼前飘过几片海棠花,蒙住自己双眼,使者大惊失色,房门“嘭”的一声被公孙无求关上,只觉背后杀气腾腾,脊背寒凉,急忙转身,可公孙无求抬起的右手袍袖中飞出一柄剑,攥住剑柄,一剑平挥。
剑气丛生,闪过一道银光,将使者眼前的海棠花切成两半,又将其双眼刺瞎,血泪迸出,使者还未及叫喊出声来,咽喉处又挨了一记直刺,一剑穿喉,当即毙命。可公孙无求向来是做事果决狠辣,斩草须除根,左手向下一按,袍袖中又飞出一剑,一收一刺,两剑交叠,一齐杀出,刺入使者腹中,剑锋一转,双剑错开剑势,一走上一走下,当即将那使者劈做两半,鲜血溅了公孙无求一身,可他却毫不在意。
公孙无求全然不怕因此得罪金玄女,他早做好与金莲绕凤楼翻脸的准备,不给自己留下任何一条退路,背水一战,方能成事。否则只会徒增顾虑,畏首畏尾。用他的话来说,不敢放手一搏,如何能逐鹿天下?
待将尸首处理完毕后,他便将那尚在滴血的双剑别在腰间,迈步向卓一平的房间走去。影剑藏花,公孙无求,不再跛脚的氤氲山庄四庄主,终归要用他的双剑,给这江湖留下一道难以洗去的血光。
而此时在那八十多里外的种玉谷中,为了避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