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以原本的武功对敌,三十余回合后,已然渐走下风。
且看公孙忘景一剑直往公孙无求左肩刺去,被他右手中剑以剑尖挑开,反转手腕,妄图以内力将公孙忘景震退,同时给左手中剑反向其腰间刺去。不及公孙无求作出反应,微微转身,顺势右手斜劈而下,暴喝一声,欲两面夹击,左右开弓,将公孙忘景擒住。
可公孙忘景却好似不要命一般,见那一剑向腰间搠来,不慌不忙,反伸手去抓,那血肉之躯与玄铁利刃相碰,照理来说不过血肉横飞,却见公孙忘景牢牢钳住公孙无求左手宝剑,令他进退不得。又反转身子将手挥宝剑向上去迎,待拦住公孙无求右手宝剑,反转剑身,反持剑柄,顺着剑身便向公孙无求脖颈削去。
此乃几乎必杀一击,但公孙无求早已没了一个剑客的信仰,为了保命当即便撒开双手,连连回旋向后退去,以此来躲避公孙望景的攻势。而公孙忘景空踏两步,飞身踢出一脚,将寻柳剑踢出数丈之外,斜插在一众弟子身前,吓得他们半死。
而白星泪四人则是面色严峻,满脸严肃,眼睛也不眨的盯着那二人的缠斗。
公孙忘景并未毫不留退路,而是又一剑将那回旋在半空的问花剑震开,飞至公孙无求身前。公孙无求顺势拍出两掌,化解其力道,却反被震伤虎口,渗出殷殷鲜血,却仍不肯放弃,强撑着把住剑柄。
二人皆身形下坠,落回平地。公孙无求欲趁公孙忘景立足未稳,看准时机,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一剑刺出,使出全身气力,一时间海棠飞舞如利剑,化为数把长剑,回旋徘徊在问花剑周围,公孙无求的身子也随之极快的旋转起来,化为一道旋风,朝公孙忘景扑去。
公孙忘景却毫无惧色,不慌不忙,振臂一挥,将迎面而来的数道海棠飞剑震碎,同时极快的刺出数剑,红光闪过,寸草不留,点点剑尖破开那虚幻的飞花与利剑,转身一剑劈出,公孙无求横剑去挡,却被那迎面撞来的浑厚内力顶开,犹如被一头发怒的公牛撞开,只觉周身骨骼尽碎,仰天喷出一口鲜血。
可公孙忘景看准时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飞起一脚,正踢中公孙无求胸膛,将他踢飞数丈远,手中问花剑也落在一旁,光芒黯淡,锋利不再。且看公孙忘景脚步极快,如踏云而起,连出两剑,红光如蛟龙翻飞,虫蛇狂舞,但闻两声惊天动地,撕心裂肺的惨叫,公孙忘景便轻而易举的将公孙无求两手腕手筋挑去,令他永生永世,再难用剑。
且看那公孙无求面如土色,目光呆滞,汗如雨下,倒在地上抽搐不已,若是不知他都干过哪些丧尽天良之事,那可怜的模样,倒是能叫人生出几分怜悯。公孙忘景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旁,凝望着他的亲生弟弟,如此狼狈,心中五味杂陈。
“兄长......兄长......你我乃是亲生兄弟,一母所生,何故落得如此下场......难道非要刀兵相见不可么?兄长,绕我一命罢......”公孙无求面带愧色,反来讨饶,欲寻得其同情,讨一个生路,却不知分明是他执意挑起手足相残。可此招却偏偏屡试不爽,公孙忘景正是这种优柔寡断之人,又岂是面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亲生兄弟,他总是心软,纵然昨日才被他佯装忏悔反阴了一道,今日依旧于心不忍。
见他如此模样,心中琢磨,也该悔悟了罢。公孙忘景那赤红的双瞳之中却流下两行血泪,令众人毛骨悚然,大呼怪异。公孙忘景手提着宝剑,双唇颤动,良久,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若早有悔改之意,你我又何故如此?今日我挑去你手筋,叫你再无法作恶......你且记下,你是我亲弟弟,我宁愿杀了你......也不肯让你自己毁了自己......”
公孙无求想要抬起双手,已是不能,只得佯装悔悟,垂头流涕,却待公孙忘景靠近之时,忽从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