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永远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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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辽不知道他不灭道体能不能突破这层限制，但他可不愿意做这千古以来第一个尝试的人啊，万一要是不能再生，他可真就成了日后所有化圣的人标榜的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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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没有别的办法了？”季辽由不死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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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恒古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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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辽眉头簇成了一个疙瘩，皱眉思索了起来，其间玄恒古并没出言打断，任由季辽自己定夺如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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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季辽足足盘算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最后他这才猛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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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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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见季辽眉心的那道竖纹一动，豁然睁了开来，一个灰色的眼瞳随之现出，正是泯灭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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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季辽探出两指，微微一弯，直接探进了那眼窝之中，手指发力，而后就听一声声撕扯的蠕动声传了出来，季辽的眉心之中立时鲜血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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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季辽痛苦的嘶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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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泯灭之瞳他修炼之时便是经历了无尽痛苦，这硬生生的撕扯下来其中的痛苦已是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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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灭之瞳是个适合合道之体的修炼功法，颇为难寻，而且修至高深之时强大无比，季辽虽是只才刚刚孕养出来，但这数千年中泯灭之瞳发挥的作用着实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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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季辽乃是雷之灭世者，此乃他本体的力量，而且这力量已是强大到不可估量，把这个力量修至极致倒是足以抵消泯灭之瞳的威力，既然要选一个东西用来血祭，那么他手脚脏腑自然是不行，虽有万般不舍，但放在季辽眼前的就只有泯灭之瞳这一个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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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灭之瞳一阵阵晃动，似极为不甘就这么离开季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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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辽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那漂亮的脸蛋此时因为痛苦变得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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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出来！”季辽如野兽般嘶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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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就见季辽眉心陡然喷涌出一道道灰气，大股大股的泯灭之力在季辽眉心之中散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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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灭之瞳已是被季辽扯出了三寸，那一根根晶莹的血脉已是被拉扯成了一条条纤细的精丝，紧接着就听一声声噼噼啪啪的声音传来，却是那些血脉再也支撑不住一根根的断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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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季辽一声痛苦的嘶鸣，手上猛一发力，泯灭之瞳彻底的被季辽拉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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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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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一声嗡鸣响起，季辽猛一仰头，一道儿臂粗细的灰色光柱在季辽眉心直喷而出，穿破了层层云雾，直直打向了天穹数百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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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灰光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才逐渐消散，季辽把头颅低了下来，那鲜血立时如漏斗般在他眉心的缝隙里涌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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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恒古眼角一抽，却没想到一个人族修士对自己下手竟是如此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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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看出这只眼睛等阶不低，现今只是初级阶段，这要是以后时间久了，绝对会强大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然而这人族为了身化圣灵，寻求生灵之巅，竟是能做到这种程度，一刹那竟是触动了他许久许久沉静如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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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族如此果断，日后必然不可估量啊，不可...估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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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刚与季辽相识不久，但凭借这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