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之后也是一派热忱,连着摆酒宴就摆了三天,十里八乡的人全都来为他道贺,甚至还有鹿儿村来人给说媒的,顺便再蹭几顿这流水席吃。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魏成这几天喝酒喝的实在有些头大,再加上心中郁闷,所以借着喝多了出去吹吹风的名义离开了饭局,独自走到村口:“要不然今天就把事情的原委给爹娘说清楚了吧,明天我们一家就离开。”
就在魏成盘着双腿坐在村口大石头上思索如何向爹娘开口时,月光笼罩下成群的阴影在他面前冉冉升起,他猛然惊觉抬头,绰刀在手。
那不是一群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如群山般巍峨的男人。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