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朱瞻基闻言差点没有一口盐汽水喷出去!
虽然朱瞻基的确打着让解缙背锅的想法。
但是也真没想把解缙往死里坑。
现在让张懋这么一搞,朱瞻基估计解缙以后就算是放出了诏狱,也只敢大中午的出门了。
不然这货早晚估计真是要被人套了麻袋了!
朱瞻基心里默默为解缙默哀了一下,然后立即就问道:“解缙可是已经把所有能用到的人都交代完了?”
张懋点头道:“末将问过他几次了,他确实没有再想到其他的人了!”
朱瞻基笑笑:“那就去看看他们吧,正好我交代他们的事情,也可以马上提上日程了!”
想了下,朱瞻基又补充道:“对了,帮我带壶好酒!”
张懋点头!
打了个招呼,马车立即调转了方向,又向着诏狱而去。
诏狱这边朱瞻基来的不是第一次了。
很多认识朱瞻基的锦衣卫见到朱瞻基都是立即上前行礼。
朱瞻基摆摆手,就跟着张懋去了上次关着解缙的地方。
有了朱瞻基的关照,解缙现在虽然在诏狱里,不过小日子过得倒是不错。
每天小酒喝着,小菜吃着,兴致来了偶尔还能哼哼两句。
朱瞻基来的时候这货就在哼着一首朱瞻基没听过的调子。
宽敞的牢房明显也是被人收拾过了。
原本的茅草席地也换成了一张带着厚厚棉被的梨花木床榻。
干净的被褥被人叠的整齐,牢房的地面也是打扫的干净,又有暖炉摆放在四周。
四周还有火烛照亮,一时间竟显得有些宽敞明亮。
原本阴暗的牢房,这会儿看上去倒有了几分奢华的意味。
一张八仙桌上,一壶小酒,两三个小菜,解缙衣衫半解,半依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嘴里哼哼唧唧。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诏狱,朱瞻基都觉得这货应该是在度假了。
“解先生!”
朱瞻基笑眯眯的让张懋打开牢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解缙听到开门声时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到朱瞻基时,立即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对着朱瞻基拱了拱手,醉醺醺道:“罪臣解缙,参见太孙殿下!”
朱瞻基闻着一股子酒味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解缙。
这货也不愧是文人,当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也不知道这货要是知道了张懋干的那些事,还能喝的这么愉快不?
朱瞻基有些好笑的想着,然后摆摆手,在八仙桌旁边的另外一个位子坐了上去。
看得出来,张懋应该是经常来询问解缙,八仙桌的椅子都是准备着两个人的。
解缙行了礼,虽然人看上去醉醺醺的,不过还好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朱瞻基来了,估计应该是要办正事的。
朱瞻基坐下后,他就开口道:“太孙殿下,臣前些日子交给您的那些名单,太孙殿下可是已经与他们商讨的妥当了?臣这些日子,也对太孙殿下所说的那些书籍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如果太孙殿下与他们商讨的妥当了,此事也就可以开始了!”
“嗯,不急不急!”
朱瞻基笑着摇摇头,然后伸手示意解缙坐下,这才笑道:
“解先生为此事多有操劳,我也是不胜感激,正好来的时候,给解先生带了一壶秦淮河那边的美酒,解先生尝尝!”
朱瞻基说着话,牢房外面的张懋立即就提着一壶事先准备好的美酒,走了进来。
在朱瞻基面前放了一个新杯子,张懋就给朱瞻基和解缙添了新酒。
朱瞻基见此,端起酒杯就对解缙示意了一下。
解缙也不拘礼,坐在朱瞻基对面,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