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水泥,还有那什么玻璃,通体透明,如同水晶般,做成温棚,可以如同火室般,在冬季种出蔬菜,不过我最在意的还是这个水泥,此物若是当真可以凝沙成石的话,以此物修建道路,道路必然如同一块天然的巨石整个打磨而成一般,无论下雨天晴,均可畅通无阻。”
朱高炽解释了一下水泥的效果,然后问道:“少师学究天人,所以我想请教一下少师,是否可以用这水泥,修建一条应天至顺天的水泥路?”
姚广孝闻言陷入沉思,听到朱高炽的话,他心中也不禁升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但是他又没见过水泥,仅仅是朱高炽的三言两语,一时间也无法做出判断。
迟疑了一下才道:“太子,这水泥路可是已经修建完成了?”
朱高炽闻言就道:“正在修建,从仪凤门至江边码头,大约四里地左右,据说只需五六日时间便可完成修建,只待水泥凝结,整条路面便会如同巨石一般。”
姚广孝看了一眼一旁若无其事的朱瞻基,眉头跳了一下,然后才道:“此事贫僧对那水泥未有耳闻,尚且无法擅自做出结论,太子不如过几日再来,待贫僧对那水泥做过了解后再说!”
姚广孝不是什么狂人,仅凭朱高炽的话,他也不好做出什么评论。
朱高炽闻言也是点了点头,他其实这次来也并没有打算立即就问出答桉,只是来告知一下而已,
看到姚广孝答应下来,然后就道:“那我过几日再来请教少师!”
姚广孝点头,朱高炽见此立即就起身告辞。
朱瞻基有些没有从两人快速结束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就见姚广孝笑眯眯的看了过来,问道:“你不回去吗?还是说你已经决定了以后跟着老和尚皈依佛门,从此在老和尚身边做个看破红尘的小沙弥?”
朱瞻基:“………”
翻了个白眼,朱瞻基笑道:“老和尚这话你有本事和我爷爷说去吧,看看他会不会把你这庙给拆了?”
姚广孝不以为意的就笑道:“那你还待在这里干嘛?真想你爷爷拆了老和尚这庙不成?”
朱瞻基道:“没事,我爷爷拆了我到时候再给你建座更大的,就用那个水泥给你建,建的又高又大。”
姚广孝:“………”
朱瞻基见姚广孝被说的有些无话可说了,笑了下,道:
“那我走了,老和尚,下次有空了找你喝酒!”
姚广孝:“快走吧,老和尚要念经了!”
说着话,姚广孝已经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始念起了佛经。
朱瞻基:“……”
所以我来这里是干嘛来了?
看着明显不打算再开口的姚广孝,朱瞻基有些无语。
想了想,这才准备向外走去,但是刚走了两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道:
“对了,老和尚,我听说你会看相,当年我爷爷就是你看相过后,才说了要送他一顶白帽子这种事情来刺激他,这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姚广孝听到朱瞻基的话,念经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睁开眼看向朱瞻基笑道:“怎么?徒儿是打算让老和尚给谁看相吗?”
“是有这个想法!”
朱瞻基笑了下,然后又道:“不过我得先问清楚了才行,不然到时候您给我胡说一通,我是信还是不信啊?”
姚广孝没有回答朱瞻基的话,而是同样问道:“那你是信还是不信?”
朱瞻基:“………”
你这是要给我玩绕口令啊?
撇撇嘴,朱瞻基想也不想就笑道:“本来是不信的,不过听你这话,我又信了一些,但是我的认知又告诉我不要信,你觉得我这是信了还是没信?”
看到朱瞻基不接话,姚广孝眉头不自觉的跳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都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