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哥一直在努力,不过,不如你和我哥那么有成效。争取快马加鞭,后来居上。”郝冬梅一脸笑容说。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这顿饭吃了很久方才散席。
……
丁字巷,郎家。
与马家摆满月宴相同,郎家同样摆着宴席。
这顿饭是为郎健从少年教养所出来,摆的酒。
两个月前,郎健玷污周玥未果,陆天痛打一顿后,被派出所带走。
周玥的裤带上,有郎健的指纹。
两个社会人也交代,是郎健给了他们一百块钱,才把周玥强行带到的小木屋。
人证物证俱在,郎健无法狡辩。
一个月后,被送到了少年教养所服刑。
过了一个月,郎健莫名其妙得了肺病,无法在教养所就医,只能让他回家静养。
就这样,两个月后,郎健又回到家里。
当然,为郎健运作的,还是他亲生父亲崔刚。
崔刚再有三年就退了,本来准备安着陆,不想节外生枝。
可自己亲儿子的事,只能硬着头皮帮。把郎健办出来后,崔刚找到郎二平,让他好好管教郎健。
再出事,拿郎二平试问。
……
郎健的归来,令郎大平心里很不爽。
本以为这一次郎健会被判上几年,解解心头之恨。未料到,这么快就出来。
想到自己弟弟郎三平出了事,妹夫崔刚管都不管,心中怨气更重了。
不过,面上的事,还是要做的。
一回到家,便让保姆多炒几个菜,为他接风洗尘。
吃饭的人不多,除了郎健、郎大平外,还有郎二平和乔春燕。
郎健的回家,最高兴莫过于乔春艳了。
郎大平的无能,令乔春艳苦不堪言。郎健回来,乔春燕知道,郎大平不在的时候,又能找郎健放松一下了。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郎大平就是问问郎健下一步怎么办之类的,便草草结束。
郎健出来的原因是生病,这样的话,没法再上学,只能在家呆着。
吃过晚饭,郎健和郎二平回到他的屋子。
进到屋里,郎二平翘着二郎腿坐在炕沿。对郎健说道:“郎健,这一次,要不是你亲爸的关系,就彻底完了。以后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郎健靠在炕头的火墙,一脸沮丧道:
“艹,周玥的裤子都让我扒下来了,陆天晚来五分钟,就能给她办了。二叔,你不知道,周玥身上是真香,皮肤是真细,我要是给她拿下,蹲个三年五载的,都觉得值。”
“你要是哪天真把她办了,恐怕就得让陆天给你废了。以后,你裤裆底下的,再也不能用了。”郎二平指着郎健说。
郎健却没有服软的意思,抓了抓头发,“他要是把我打废,和曹德宝一样,最少得进去十年。”
“那可不一定。你是先强周玥,他动的手,最多在派出所呆几天就能出来。总之,你爸说了,从今天起,不能再打周玥的主意了。”郎二平一脸严肃说。
见郎二平严肃起来,郎健只好说道:“二叔,我听你的,不再动周玥心思了。”
“这就对了么。大丈夫何患无妻,我看你们班其他小姑娘也不错,别一棵树吊死。”郎二平坐到郎健身旁,拍了拍郎健肩膀。
郎家“艹”了一声,“二叔,我现在是在家静养,上不了学了。想着班里的女生,也够不到啊。”
“这算什么事,你稀罕哪个女生,给我说就行,我帮你联系。”郎二平支着牙说。
郎健后背靠了靠山墙,想想说:
“两个月前,张欣和孙敏因为帮我的忙,都受到了学校处分,现在很可能被其他学生孤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