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格卖给蔡全无五百斤棒子面。
打发蔡全无回去跟徐慧珍汇报了。
这个时候他想起来家里的粮食可以出手,都是去年的粮食,今年就变成了陈粮,并且这个天,时间久了,家里的粮食也会发霉。
“妈,白面两块钱一斤,棒子面一块五一斤,您卖吗?”
陈金凤一楞:“咱家不留着自己吃了?”
李红军:“咱家的粮食还有那么多,吃不完的,更重要的是这粮食放的久了就成了陈粮,这天也潮,万一再发了霉······”
陈金凤:“我看你经常点炉子,屋里应该不潮吧?”
李红军:“妈,您到底听没听到我说的价格?”
“啊!”
陈金凤这才反过来,她买粮食的时候一斤成本才两三毛钱,这个时候出手一斤净赚一块多。
没抵御住诱惑的陈金凤拍板:“卖,有钱不赚王八蛋。”
李贵插言:“卖了后,咱家不够吃怎么办?”
“没事,爸,我有熟人,到时候能搞一批今年的新粮,价格也会便宜一些。”
李贵这才点头同意。
李红军把东屋的粮食跟孙志强一起抬出来,放在门口的雨达地下。
至于为什么不抗,因为他真心扛不动,一麻袋粮食就是两百斤,大麻袋的粮食一袋子是三百斤。
蔡全无去而复返,带回来一千七八五十块。
李红军接过钱,就看着蔡全无一个人,想玩似的把粮食抬拖拉机上。
这让他心灵很受伤,多少有一种自己是废物的赶脚。
有了李红军一千斤粮食的支援,小酒馆的食堂终于重新营业了。
馒头一斤两块五,窝头一斤两块钱。
一面粉出一斤半的馒头,看似赚了半斤,扣除人工,费用,损耗,也只剩下微利了,但总好过小酒馆所有人没有收入。
不得不说,四九城的遗老遗少们是真有钱,能来买这么高家干粮的也就这些有钱人了。
但这些人毕竟是少之又少,小酒馆每天最多卖出去的不多,好的时候十斤,不好的时候十斤八斤。
一千斤粮食,硬是卖了两个月。
这期间秋收过去了,其结果可想而知。
李红军带着厂里的人在第一场秋雨的时候,用厂里的铁皮在夜里把水岸边上给围了起来。
过冬的林蛙密密麻麻的被挡了下来,上百人不用特意去捉,用捡的。
数不清的林蛙被一趟趟运回厂里,厂长难得大气一次,林蛙炖土豆,所有工友敞开了吃,也算是彻底开了荤。
一练几天,李红军都带着人蹲在乡下捉林蛙,当然,他也吃了不少,这东西据说是大补之物。
李红军还让蔡全无给徐慧珍捎去一些,还有陈雪茹。
事后据说徐慧珍嫌恶心没吃,陈雪茹也是一口没动,但陈家的账房先生老张可是吃的满嘴流油。
用他的话说,不能糟践粮食。
在李家男人们都很喜欢吃林蛙,用朝天椒炖出来老香了。
但女人们一个个都避而远之。
李贵提出,这玩意反正冬天也是冬眠,就在大铁皮桶里养了许多,就跟活鱼跟黑螯虾,黑蛤蜊一样,平时放在里面养着。
想吃的时候就拿出来炖了。
渐渐的变了天。
李红军再次卖给了小酒馆五百斤粮食,就这些小酒馆过了年都买不光,可是小酒馆的工作人员也买了一些。
眼瞧着今年地理庄稼颗粒无收,都知道情况越来越糟糕,溢价粮他们不得不吃了。
家里剩下的千多斤粮食,陈金凤不卖了,要留着自家吃。
元旦,小年。
一个个节日就这么过去,眼瞧着年底了。
邹厂长长吁短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