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黄三彪以及他的两名手下已经死了,虽然不是我亲手杀死他们,可也算是大仇得报。”
“至于其他参与着,我和凡哥哥一定会追查到底,绝不放过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赵凡默默来到苏芸芸身边,跪倒在地,与苏芸芸一起,向苏神医上了香,添了土,随后,扶起仍伤心欲绝的苏芸芸,柔声安慰道:
“逝者已逝,生者还得坚强地活下去,你别太伤心了,大仇未报,再哭坏了身子,那可就便宜了那帮仇人了。”
就在赵凡极力安慰苏芸芸的时候,院墙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赵凡急忙抓住苏芸芸右手腕,闪身躲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内。
这间厢房,摆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桌子上放着茶壶和六只水杯,旁边是一小罐不知名的茶叶。
从桌子、椅子以及摆放的茶具上看,这里肯定有人经常来,因为打扫的非常干净。
在厢房的西北角,靠着一把生锈了的大砍刀,还有一个油漆脱落的木箱子。
苏芸芸初进厢房,脸色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当双眼落在那把生锈了的大砍刀和油漆脱落的木箱子时,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赵凡疑惑地问道:“那两件东西是苏神医生前的东西?”
苏芸芸点点头,“是父亲常用的武器和医药箱,我得把这两件东西带走,绝不能留给这帮土匪。”
赵凡微笑着说:“是应该拿走,可现在不行,那帮土匪就在院子外面,等收拾了这帮土匪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的确如此,院外杂乱的脚步声,就是屠夫和他的一帮手下。
原来,麒麟村口的枪声,自然钻进了屠夫的耳朵,但当时屠夫正在调戏村子东头的一个略有姿色的年轻寡妇。
一时之间,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兄弟摆弄枪支走火。
等屠夫好不容易降服了年轻寡妇,一阵云雨过后,刚要穿好衣裤,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屠夫气急败坏地叫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没看见老子正在办事吗?还不赶快滚。”
门外那名手下顾不得被屠夫责罚,嘴对着门缝,大声说道:“不好了,村子西头来了一对老年夫妻,把咱们设在西头的两名兄弟打翻在地,挟持着小六子朝着咱们的院子去了。”
屠夫怒骂道:“你个鳖犊子,西头有三个兄弟,其中长枪就两把,难道他们手中的长枪是烧火棍,会被两个老家伙打伤,你可千万别唬我,要是敢谎报军情,看我不趴了你的皮。”
门外那名手下继续大声回答道:“我说得千真万确,绝没有一星半点夸大,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去看看吧,若是被外人混进来,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
屠夫这才慢吞吞地从屋内走了出来,临离开时,也不忘将自己那把珍爱的短枪别在腰间。
屠夫在那名手下的指引下,来到苏芸芸的院子前,先回了自己的居住的院子,叫来四名所谓的护院,“你们看到有什么可疑人或可疑事情没?”
四人中的一人回答道:“大哥,我们四人都在院子里,大门紧闭,未曾离开过院子半步。”
“你说得的可疑情况,自然是不大了解,但有一件事,可能算是勉强算是可疑情况吧!”
“就是前不久,村子西头所在的方向,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不过,只有一声,再后来便悄无声息了。”
四人中的另一人急忙补充道:“我也听到了几声可疑的声音,就在刚才,院子外面好像是黄三彪痛苦惨叫的声音,也就是三五声,当时并未在意,你这么一问,倒是感觉有些可疑。”
“黄三彪虽然与大家有些不和,但他毕竟是杜大当家派来我们这里的,按道理讲,兄弟们平时根本不搭理这家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