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场单向付出的苦恋,你爱的人不爱你,那就变成了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感情是最经不起消耗的一样东西,它顽强,也同样脆弱。
一旦死心,再想重新活过来,太难了。
喻晋文的时候,言渊就静静地听着。
他无法想象,那个像太阳一样明亮又强大的姑娘,是怎么熬过长达三年的至暗时光的?
那样漂亮可爱的姑娘,值得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
包括爱情。
待喻晋文完,言渊才轻而缓地出一句,“她坚持了三年,你能坚持多久?”
“什么?”喻晋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间没听明白他的话。
言渊一双浅灰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喻晋文,不躲不闪,不避不逃,淡淡道:“我没什么恋爱经验,也不是很喜欢和别人争一个女人。”
“……”
喻晋文心中一紧,漆黑的一双眸倏然眯细,“你想追南颂?”
“这不应该奇怪。”
言渊情绪依旧平淡,“我到了适婚年纪,也在考虑恋爱、结婚等问题。我是准备和南颂进一步接触、发展的。”
喻晋文霍然起身,“你……”
他紧紧捏着啤酒罐,捏的嘎吱作响,“你们才见几面?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一面。确实不多。”
言渊实话是活,“所以我才,我想要和她有更多的接触、了解。”
“……”
喻晋文手中的酒瓶里彻底捏变了形,酒渍喷出来,溅到了手上,他只觉得一股火苗子蹭蹭往上蹿。
大意了!
早知道这厮真的对颂有非分之想,他就不应该自投罗网,跟他谈这么多!
“你没可能的!”
喻晋文眼梢都染上了一抹~红色,有些气急败坏道:“我和颂之间……我们之间的感情,外人没有办法了解,想挤也挤不进去,我劝你别自讨苦吃。”
言渊神情淡定,“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她未必要最爱我,我只希望,如果我们将来在一起,会是彼此生命的光。夫妻的意义,不就在于此吗?”
他越是一本正经、一脸严肃,喻晋文就听得心火烧,满头包。
还夫妻……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天聊不下去了,喻晋文将手中的啤酒罐丢进垃圾桶,就要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话题越扯越远,以至于他差点忘了来时的目的。
他转头,目光沉沉地望着言渊,“你提审乔冷,可问出了些什么?”
言渊眼瞳微微一闪,仰头喝下剩下的半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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