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了些,还不如吃食上容易些。”
“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好处,府里的人就能人人自危了,说不得哪天就被璟奕媳妇连根拔了。”
又嘱咐林妈妈,“厨下的王管事那没事再去走动走动,让他也警醒着吧,这才是大少夫人的手段。”
李管事被升为了新的采买,季韶九也说了,她过两日还是会物色一个副手给他。
能当采买李管事就已经喜出望外了,连连保证,“少夫人放心,小的一定会牢牢的守住底线,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李管事抬头挺胸的出了回事厅,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住了。
嘿,现在这样他就满足了,出来进去的所有人都要称呼一声他管事了
紫苏有疑惑,“主子,陈管事做了这么多年的采买,怎么可能只贪墨了二十两,奴婢可是听说,他媳妇都带了个金镯子呢。”
季韶九提了一个小水壶给书案上的君子兰浇水,“大张旗鼓的查出来于我们有什么好处?不过是闹的府里人心浮动罢了,得不偿失。”
“杀鸡儆猴以后能好好为我们做事就行了。”
“而且将军府实际的掌权人可是在祖母手里呢,水至清则无鱼,咱们循序渐进的换人,不做那睁眼瞎就成。”
回头又问吕妈妈,“可把要查账目的事传出去了?”
吕妈妈点头,“我让雪见那丫头出去转上一圈,和人聊天时不经意的透露出去。”
季韶九点头,“如此甚好,做贼心虚的人自会乱了阵脚。”
又想起二房和永昌王勾结一事来,“二叔那里可有什么发现?
她现在还没有想明白,钟二爷不过是个管着兵库的小吏,长官都算不上,永昌王到底看中了他什么了呢?
吕妈妈摇头,“盯梢的人回来说,二爷每日和同僚吃吃喝喝,一直都没有见过什么特殊的人。”
季韶九没有头绪,“先盯着吧,不能放松了警惕。”
她还挂心着提醒元廷佑提防永昌王造反的事儿,很多事儿虽然发生了,与前世还是有些不同的。
季韶九琢磨了下,画了一副简笔画,简单的勾勒了一个带着王冠的人,旁边注明了永字,背面题了一首前朝皇帝造反成功的诗词。
当然避免笔迹泄露,季韶九是让院里的不识字的粗使丫头照葫芦画瓢描的字。
描完季韶九还特意赏赐给她一碟子点心,小丫头开心的和其他的小丫鬟分享去了。
纸张被卷成个小纸卷,塞到中空的竹筒里封了口,又在街上找了个小乞丐送去了延王府。
延王府在京城是有府邸的,在皇城不不远处。
是个五进的大宅子。
太子新丧,不能出去玩乐,元廷佑趴在凉亭栏杆上喂鱼,一把鱼食撒下去,红色的锦鲤争相来抢夺鱼食。
水面波光粼粼,霎是好看。
管家送来竹筒,“有个小乞丐送过的。”
元廷佑拍拍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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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接过去拆开活塞展开里面的纸,“是张……画?”
护卫的表情很是奇怪,嘀咕道,“这字也太难看了些。”
把画展开放在元廷佑面前,元廷佑沉默了下,他捏着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这鬼画符的东西送过来是要给他辟邪的吗?
人物肖像丑是丑了点,旁边大大的永字还是认得出的。
猜都不用猜,这画的是永昌王了,后面的小诗他也不陌生,永昌王心怀不轨?
元廷佑又看了看,再没别的提示了,奇怪道,“会是谁送来的呢?”
而且,造反?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就是皇族也不能幸免,永昌王会有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