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二夫人被季韶九强硬的态度堵得脸上发青。
前一次钟府来退亲,她就听下人说过小将军夫人把她大嫂秦大夫人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如今轮到她身上来,才知道这小将军夫人果然名不虚传。
话里话外犀利的很。
像他们这样的门户更是要注重名声,就算是最后查明了真的是落水,上了公堂也伤颜面了。
何况,她瞄了一眼地上的尸身,这丫鬟可是死后扔进水里,刚刚被拖上来。
若是来了仵作,无事也要生出事来了。
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晦气。
本来是大房的喜宴,这件麻烦事还落在她身上了。
秦二夫人轻咳了下,笑着把话拉了回来,“这件事纯属意外,咱们都不想发生的对吧?”
“今日天色也晚了,明日定然查出个结果来给贵府一个交待可行?”
之前的那个小厮就在门口守着,即使将近傍晚了,天气也闷热的很,这院子里的正屋里门窗紧闭,很是不同寻常,约么着这屋里还坐了人。
很可能也在偷偷的观察着她们的反应。
季韶九要的就是太傅府的一个态度,她们将军府都死了人了,更不能让太傅府浮皮潦草的了事了。
她要是就这么轻易的听从了秦二夫人的建议,才会让屋子里人生了疑心。
继续阅读
恐怕麻烦还在后头呢!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纠缠不放,丝毫不怕把此事往大了闹,闹的越凶,屋里的人才能越放心。
她很确定了郭宛若听到的是个能要了她的命的秘密!
季韶九猜测的不错,此时屋里秦太傅和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相对而坐。
二人面前茶盅里的茶都凉透了,外面的举动听的一清二楚。
相互对视一眼,都放下一半的心。
要是将军府的人不说不闹,任凭他们处置这丫头,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只能说明那丫鬟的主子也听到了二人说话。
现在嘛这样的表现才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
况且刚刚丫鬟也来禀报过了,在宴席上小将军夫人还去找了武威侯府小姐的麻烦。
听二人言语来往,推算时间,将军府的表小姐还真的是被骗到那里去的,那一切就都是巧合了,小丫鬟……只能说是命不好了,听到不该听的了。
而且院子里是一群妇孺,秦太傅打心底里是不相信她们会有掩藏情绪的本事。
季韶九皱眉,“秦二夫人可不要拿这话来搪塞我们了。”
“若还是说不出个一二,我们将军府是不介意请京兆尹过来跑一趟了。”
“这……”秦二夫人犹豫了下,当然不能让此事闹到京兆尹去,可接下来该如何应付钟府,她也是要等着秦太傅的命令。
一个婆子从屋门口出来,不苟言笑的,严厉的嘴角的法令纹都格外的深。
凑在秦二夫人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秦二夫面部表情放松下来。
婆子退后几步,又回了廊下。
秦二夫人长叹口气,“既然小将军夫人必要个说法,我也就不敢隐瞒了,府里出了这档子事儿,底下的管事早就查了一遍了。”
“还真就问出来一个可疑之人来。”
摆摆手,“押上来吧!”
一身灰布短打的小厮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了过来,嘴里堵了布巾。
钟府的人不知道她葫芦卖的什么药。
视线齐齐的投到小厮的身上。
秦二夫人示意婆子,“把他嘴里的布巾摘了,让他从实招来。”
小厮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了个大概,“小的……小的将见色起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