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杨广一看,这程咬金真是个滚刀肉啊,在这里居然敢瞪眼、敢咆哮。杨广大怒,“来呀!把程咬金推下去,给我拔牙!拔……哎呦,哎呦呦呦……”怎么呢?杨广一来气呀,刚才被程咬金揍的那左肩膀头子也疼了,那屁股蛋子也疼了,胸口也发闷。
他这一“哎呦”,旁边御医说:“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呀,刚才受伤,不宜发怒啊。”
“嗯……”
这时,宇文化及赶紧过来,“启禀陛下。程咬金这就是个无赖之徒啊。陛下您乃是万圣金尊,您哪跟这种无赖地痞打过交道啊?您不知道他们的手段。对他们,那就得派下面官员去审。陛下,既然这程咬金潜入江都,在这里犯了罪、犯了案,被我们抓住了。请陛下下旨,交给江都郡守陆孝忠,让他连夜审问,务必审出程咬金余党,把他们一网打尽!陛下,就不要费您的精神了,您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嗯……”杨广也被程咬金气得一肚子气。开始,杨广想当着满朝文武用这猫玩耗子的手段把程咬金戏弄一番。可没想到,被程咬金连卷带骂、连耍横带耍赖把自己气得了不得了。自己身上那点破事儿全被程咬金给抖落出去了。再跟程咬金在这里相持,那除非自己动用一些刑具、动用一些国家机器!要是动嘴,绝不是程咬金的对手啊。但动那玩意儿,也就打他一顿、骂他一顿,起不到关键作用啊。关键我得审出来这程咬金背后的同党是谁呀?我身边有没有程咬金的余孽呀?得把这些人给我拿出来呀!否则的话,我寝食不安呢!一听宇文化及说这话,“嗯,宇文爱卿言之甚善。既然如此,陆孝忠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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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
陆孝忠跟程咬金身量差不多少,甚至比程咬金都胖。怎么呢?这么多年在这扬州城搜刮地皮。江南经济多富饶啊,就这位吃好的、穿好的,养尊处优,把自己都憋胖了,往秤上一约,得三百五十多斤,走路都费事儿,稍微说一说话,都喘气儿啊。赶紧出来,“陛……陛下,臣在!”
“陆孝忠,程咬金可是在江都犯的事儿,你是怎么把他放进江都城来的?怎么让他溜进江都宫的?你的安保工作怎么做的?你难逃其责!”
“呃……陛下,臣……臣罪该万、万……死,呃呃……”这位连吓带累,净喘气儿了。
“陆孝忠,朕现在把这程咬金交给你,你连夜给我审问!务必在天亮之前审问出他的同党,并将其一网打尽,保证朕的安全!你明白吗?如若审不出来,朕明日拿你人头祭宫!”
“这……这……臣——遵旨!快……快……快!呃……来……来人呐!把……把程咬金赶紧押到郡守府衙门!赶紧地!呃……陛下,这……臣马上去审,马上去审,马上去审……”
就这位血压差一点没把脑血管给崩了,吓坏了。一喊呢,有人上来把程咬金一押。
程咬金乐了:“哦,这朝廷问不了我了,要我去郡守府衙门呢。哎呦,那更审不了我啊,那就是我老家呀。赶紧地在那里给我备桌酒席!没酒席呀,我什么都不说!这一会儿啊,我又饿了!探地穴这可是个体力活呀。刚才那一桌酒席呀,早就消化完喽……”程咬金迈着方步,不用人推、不用人搡,就往外走去了。
陆孝忠刚想跟着走,“啊,且慢!”突然间有人喊了一声:“慢!”
嗯?杨广偏脸一看,谁呀?正是蒲山公李密。“玄邃,你有何本章啊?”
“陛下,臣有一言。不过,臣请求只跟陛下您密告。”那意思,不要让他人听到。
嗯?杨广一看李密鬼头蛤蟆眼的、神秘兮兮的,准知道有事儿啊。“好,玄邃,近旁来。尔等往下退,往下退!”杨广脾气就这样,好奇心还挺重,把大家赶下去了。
宇文化及还不想走呢,站在那里。
李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