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位了,他不再是皇上了。他本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这么一主儿,惹祸的母子呀!您看这事儿妥不了跟他有关系!”
“哎呀……这个咬金啊,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啊!”
“哎呀,这个人是又懂事儿,又不懂事儿啊,一切随着性子来呀。二哥,您消消气,消消气,这事儿啊,交给兄弟我了,看我今天怎么处置,我说杀就杀,说斩就斩啊。”
“三弟,你难道说真地要杀他们?”
“二哥,我自有主张。您休发虎狼之威,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您身体也不太好……”赶紧地把秦琼扶在了帅案之后。
把秦琼气得浑身颤抖啊。
这时,外面,“呼噜呼噜呼噜呼噜……”众将全进来了。
您想,这酒席还能喝吗?早就散了。这边人洞房打起来了,谁还舔着脸在那里吃在那里喝呢?大家都互相打听:“怎么回事儿啊?”
齐国远嘴长啊,翻嘴挑舌头、添油加醋地把事经过这么一说。大家纷纷埋怨王伯当啊。这时,大帅升帐,传唤我等,哪能不去呀?拎着王伯当、架着王伯当,就架到了帅厅。
程咬金一听,先咽三口唾沫,准知道今天这事不太妙。他还装作指挥者呢:“快!快快!呃……架着,架着……这小子!来,来,快!快快,抬、抬进来,抬,抬!快……快快参见大帅军师。快!跪……跪跪不了,就让他趴下!还反了这小子了啊?!嘿嘿嘿嘿……大帅,军师,人给带来了。”
“啊——嘟!”徐懋功一拍帅案,用手一指,“王伯当,你酒醒了没有?”
王伯当现在醒过来了,被大家这一顿捶吧,又用凉水泼,再加上隐隐约约一听大帅升帐传唤自己,一激灵,这酒醒了得有一多半,但是手脚发软不当家了。现在听徐懋功这么一问,王伯当把脸抬起来,“元帅,军师,我……我醒了……”
秦琼、徐懋功一看王伯当,哎呀,这也变样了,也鼻青脸肿了。尤其是,也不知道是谁在王伯当这右脸蛋子上打了一巴掌。哎呦,这一巴掌啊,扇出五指山来了,五个手印往外鼓着,都肿起来了。王伯当平常多漂亮、多英俊呢。今天尤其是当了新郎,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帽插宫花,十字披红,嘿,更显得英姿飒爽。可现在一看,这新郎衣服穿着,更显得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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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秦琼气得,恨铁不成钢啊。脸往旁边一偏,呼呼直喘。
徐懋功知道秦琼跟王伯当的感情啊,徐懋功低声劝慰:“大帅,您消消气儿。我来审问。”徐懋功转身又看看王伯当,用手一指,“王伯当,你可知罪?你因何在洞房之内殴打新娘,所谓何故?还不速速讲来!”
“呃……”王伯当现在酒有点醒了。哎呀!王伯当也有点后悔:我怎么了?我怎么没控制住自己呀?我怎么大打出手啊?据说把东方玉梅打坏了呀。王伯当现在也恨不得给自己俩巴掌,现在也心疼上东方玉梅了。但是,现在这事儿已然做了,军师、大帅在问话呢。为什么原因呢?我不能说听我四哥程咬金挑唆呀,这不等于把我四哥给卖了吗?他只能说:“大帅,军师,实说了吧,我对这门亲事啊——我本来就不乐意!就是因为大帅、军师你们下了命令,我才不得已应下这门亲事的。进入洞房之后,我……我我越看她,我……我越看不上。故此,我……我我才动了手打了她……”
“嘿呦!”徐懋功背着手站起来,迈步来到王伯当近前,哈着腰看着王伯当,“王伯当,你好英雄啊,啊?!看不上人家了,就伸手打人家呀?!你就算看不上,也不能打人家呀。再者说了,东方姑娘哪一点配不上你,嗯?人家为了你献了红泥关,为我西魏做了巨大的贡献,可以说,她立下了夺取红泥关的首功一件!让你王伯当娶人家东方小姐,那是给你脸!这也是军令!你倒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