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给它们套上防震透明罩,手指在丝带末端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像给两位即将赴约的小公主系好领结。
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屏幕上“MJ”两个字闪得她心跳快半拍。“喂?”
她压低声音,却还是藏不住雀跃。“Winnie,”
MJ 的嗓音透过电流,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我爸妈把明天的午饭提前到十一点,可以吗?”
“十一点?”Winnie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下午一点四十五,时间绰绰有余,“当然没问题!而且……我刚好亲手做了一个蛋糕,明天带去给你们当饭后甜点。”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随即 MJ 的声音拔高,像风吹动玻璃杯:“你亲手做的?真的?”
“嗯哼。”她用指腹擦掉盒角不小心沾到的奶油,“覆盆子巧克力,低糖,不会腻。”
MJ 低低地笑,声线温柔得像刚化开的巧克力:“我爸妈肯定喜欢。那明天我去接你,十点四十,不许赖床。”
“遵命!”Winnie笑着答应,余光瞥见教室门口又有新学员进来,连忙补一句,“先挂啦,Kaning 的生日趴三点开始,我得赶去花店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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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她把覆盆子蛋糕装进印有冰袋的保温袋,又在外面贴了一张“MJ 爸妈专用”的小便签,这才小心地放进冰箱最里层。
草莓酸奶慕斯则被放进另一个保鲜盒,贴上“Kaning 21st”的爱心贴纸,准备稍后带去花店。做完这一切,她脱下围裙,冲烘焙师 Krit 挥挥手:“谢谢师傅,明天见!”
Krit 笑着递来一张湿纸巾:“路上慢点,奶油公主。”两点零五分,Winnie拎着保温袋走出烘焙教室。
阳光像细碎的糖霜落在她睫毛上,她深吸一口带着面包香的空气,脚步轻快得像踩在柔软的蛋糕胚上。
离与 Gorya 约好的“惊喜布置时间”还有整整一小时,时间不紧不慢,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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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nie 提着蛋糕盒刚踏进门,就听见花店里“叮铃”一声脆响。冷气混着花香扑面而来,大叔和 Gorya 正踩着梯子往拱门缠最后一圈暖白灯串。
雏菊、满天星铺了一地,像打翻的星屑。“蛋糕来啦!”
Winnie 把保鲜盒塞进冰箱,顺手系紧围裙,三下五除二加入布置:把星星罐放在蛋糕转盘中央,再把写好的“Hpy 21st Kaning”小旗插进花泥。
三人分工默契,不到二十分钟,暖棚里灯光柔得像傍晚六点的海,雏菊顺着灯线一路开到天花板。
大叔抹了把额头的汗,瞥一眼手机:“两点整,Kaning 四点交班。关灯,埋伏!”
啪嗒——主灯熄灭,只剩灯串的点点星光。Gorya 拉着 Winnie 躲进收银台后,大叔猫着腰钻进花架间的空隙,手里攥着礼炮拉绳。
空气里混着奶油和泥土的甜,静得能听见冰箱压缩机“嗡嗡”的呼吸。
秒针滴答,日光悄悄转斜。两点四十、三点十五、三点四十五……门外的风铃终于“叮铃”一声脆响。
Kaning 把耳机塞进兜里,慢吞吞地往花店走。
七月的太阳像放大镜下的灯泡,把影子压成薄薄一片。她低头滑着手机,屏幕上的日期用红圈标着——7 月 19。
她又确认了一遍,心里却空落落的:爸妈凌晨发来的转账红包和“宝贝生日快乐”语音,像往年一样简短;时差 twelve 小时,他们此刻大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