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为什么把熙熙一个人扔在医院一天一夜不管不问?”隔着玻璃,明珠看到张老爷子脖子上的青筋根根绷起。
“这都是误会,爸,我儿子是早产我不是早就跟您说过嘛,还有我什么时候对熙熙不管不问了?我那是去筹钱给她做手术去了。”
啧啧,明珠心说这谎话可不太高明。且不提前妻过世和二婚儿子出生时间之间的关系,就说他一个做父亲的,竟然真狠得下心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见死不救。
筹钱做手术这种话更是鬼都不信,买得起高档小区的精装房却拿不出钱来给骨折的女儿做手术?送他四个大字——枉为人父。
具体的内情明珠虽然不知道,但是只听这位人父的几句话她就知道,这人肚子里百分百没装什么好下水,熙熙有这样一个父亲还能大难不死简直是老天保佑。
这工夫回家做饭的张老太太和刚刚下班的张主任终于姗姗来迟。
张主任一进门二话不说先赏了那位人父一个大耳刮子,打完才气定神闲地问:“你来有何贵干?”
面对张老爷子尚且还敢张一张虎皮的人,看见张主任却连个响屁都不敢放,挨了人家一巴掌还要腆脸笑着回答:“没事,我来看看熙熙的伤养得怎么样了。”
张主任虽然是个瘦高个,气势和力气却都不小,他一把掐住那人的后脖颈,拖行两步直接将他按到了窗玻璃前面,沉声说道:“来,看吧,床上那个不成人形的就是。”
熙熙昨天刚刚撤掉颈部固定器,稍稍侧头就能看见玻璃上那张被挤压得五官严重变形的脸孔,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荒诞的感觉。
像梵高的《呐喊》就在眼前,不知道为什么熙熙觉得这个场景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于是她笑了,入院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女儿笑了,做父亲的却险些哭出声来,因为张主任贴在他耳朵边告诉他:“回去洗干净脖子等着,看我是怎么钝刀子割肉,慢慢把你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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