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水便同吾说说,方才那般失神,是在想谁?”
*寒意刺骨。
凌秋水终至妥协,猛咬了牙隐去那沁骨的寒意,忽而侧身对准褚溟的唇瓣吻了下去。
一吻轻过,他匆匆然撤了唇,脸侧泛了潮色,持手掩在唇边,含糊其辞道:“嗯……我…我是在……在想昨日,一直都在……在回味……昨日……”
断断续续和未能脱口的羞涩感定能获取褚溟的信服。
他向来善行魅惑之术。
尤其,对于褚溟。
其实也并非全然因此,只觉那冷意在无限放大,竟如同醉了红酒般,惹的心头一阵阵燥意。
若是不在此刻做出回应,恐怕又会像昨日那般,被他侵了去。
“哦,是吗?”
褚溟挑眉勾了勾唇,将那缕凉气从其中撤出,指腹放在唇边,从方才被捻去的唇上缓慢地轻掠而过,他抬眼盯着凌秋水半逃的瞳眸,神色晦暗不明。
“……”
凌秋水实在不敢同他对视,他匆匆斜了眼去,抿唇将口水咽下,微微颔首道:“嗯……是,我累了……不想……不想再来了。”
“唔——”
褚溟嗤笑着咧嘴,指尖一旋。*
“可您昨日不是喜欢的紧,甚至求着吾,审核不让,怎的现在,又不要了?”
“我……”
“嘘——”
还未等他开口,褚溟就将指腹抵在他唇间,赤眸闪了血色,他摆头咂了咂舌,勾唇漫不经心道:
“吾已不想再听您说这些无稽之谈了。您向来自私,吝啬至极。”
“然您既为**,至少也应——尽好您的**之责罢?”
……像是在逗弄玩宠,他顽劣地开口:“您倒是餍足了,可吾还没玩够呢。”
男主黑化了?等等!我还没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