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您梳理一下吗,这也算是女仆的基本功了。”
“……不,不用了。”号角遮掩住脸上的尴尬,心中对于叶琳娜的源石技艺也有了些认知,“和电流有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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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
“……您在这里,outcast女士。”碎纸机看着眼前刚处理完文件的萨科塔坐在熟睡的德莉雅身边,有些惬意地喝着红茶,眼睛自女孩身上移走,又往窗外看去,“您在担心叶琳娜小姐?”
“有些。”outcast点头承认道,翻阅起放在旁边的报纸,“叶琳娜的实力不需要我担心,如果她想,在炮火的轰炸中全身而退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啧,风有些大了不是吗?”
“您在找什么?”碎纸机看出outcast一直在翻手中的报纸,寻找着什么
“(塔拉语)当你想找明天的时候,你却与昨日相见。”outcast忽然从嘴里蹦出一句塔拉语,而后看向一旁蓝发的德拉克,“这句话总是很适用,不是吗?”
“这是塔拉语!”碎纸机一惊,“您居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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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只是现学现卖而已。”outcast摊摊报纸,给碎纸机看看上面刊登的谚语,“叶琳娜可以对抗军队,我对此没有什么怀疑,只是我在想,如果她对抗的不是军队呢?”
“不是军队?”碎纸机疑惑,不明白outcast的意思
“嗯……你有想过吗,一种象征文明的集合形式的意志。”outcast描述着一种很是抽象的东西,“一种可以代表某个国家或集体的意志,它知晓文明的所有事情,还可以为此做出反应,战争,和平,亦或是玉石俱焚,文明的生死,那么多的生命全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
“不敢想象。”碎纸机摇头
“我也不敢想,要是真的有这种东西……”outcast同样摇头,眼睛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而叶琳娜要对抗的就是这种意志的雏形,一个拥有相同目标的民族,他们会是强大的,光靠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扭转的。一个人或许可以阻止战争,但他没有办法改变一个文明的目标,也没有办法让它彻底转向。”
“您说的是塔拉?”碎纸机忽然明白了outcast的意思
“嗯,就是这个重新被提起的民族。”outcast翻翻报纸,眼睛又看向熟睡的小德莉雅,“办事处的人都不怎么了解塔拉吧?”
“我们连塔拉语都只会一两句。”碎纸机解释道
“当然,考虑到你们的出身,很正常。”outcast看了眼碎纸机的几个小动作,“奥利弗成长于伦蒂尼姆北部的中产家庭,他们的家族最早来自高卢,至今还住在罗德岛办事处的楼上,每年都会请假去看望妻儿。”
“令人惊讶。您看过我们的资料?”碎纸机只能想到这种可能
“不……我可没有临走前还要看资料的习惯,多半是临场发挥。”outcast似乎并没有那么在乎这种敏锐的观察力,“语音,你们的一些小习惯,姓名、口音、词措、语气,甚至是停顿的偏好,可以看出来的东西很多。”
outcast又看了眼德莉雅:“弗雷德大约来自半岛郡,威尔应该是本地人……叶琳娜是乌萨斯人这一点很好看,她大概是科西切领那一带的,受过很好的教育,父母有一方大概是政府人员,和当地贵族应该有很密切的接触,说不定曾经负责过哪个大小姐的起居……只是她的有些习惯和她的出生很不相符。”
“什么?”
“那一发法术。”outcast看了眼早上被雷电劈的不成样子的墙壁,已经凝固的石块还躺在地上,“那一发法术的威力很大,但我没有感受到多少的法术痕迹……这片大地上有太多可以不依靠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