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或受寒。”
刘休龙见王鹦鹉皱眉,那纤细的眉头如同被秋霜轻抚过的柳叶般微蹙,他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然揪住。焦急如烈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连忙转向白主,说道:“你去给鹦鹉煎药?”
刘休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与多疑,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在王鹦鹉的身上,仿佛要用自己的眼神为她驱散病痛。
王鹦鹉被刘休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她微微侧过头,轻声说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事的,再说药这么苦。”
刘休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说道:“还说没事,我只是担心你,这药很快就煎好了,喝了药你就会舒服些。”
不一会儿,白主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回来了。刘休接过药碗,轻轻吹了吹,试图让药汤凉得快些。他转头看向王鹦鹉,见她依旧皱着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
“鹦鹉,这药必须得喝,只有喝了药,你的身体才能尽快好起来。”刘休龙轻声劝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王鹦鹉看着刘休龙那紧张的样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啦好啦,奴婢知道殿下是为了奴婢好,奴婢就是了,你别这么紧张嘛。”王鹦鹉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
刘休龙见王鹦鹉笑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对王鹦鹉说。“那就趁热喝吧,喝了药再好好休息一会儿。”刘休龙温柔地说道。
王鹦鹉微微张开嘴,将药汤喝下,虽然药味苦涩,但看着刘休那关切的眼神,她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
“怎么样,还难受吗?”刘休龙看王鹦鹉喝药,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