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身上的光膜也就此消散
“老师···为什么要和芽衣战斗?芽衣····芽衣没有欺负我们。她对大家都很好,还救了我·······!她只是来找朋友的,
找到了就会离开····凭老师的本事,一定能找到芽衣的朋友。”
“我不能把她的朋友交给她。”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很危险,会伤害到你,伤害到大家。”
“·······?那···芽衣还见得到她吗·····”
“·········”
“见、见不到了吗········?”
“········”
渡鸦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难以令人接受
“啊····啊····芽衣很想念琪亚娜····一直在说琪亚娜的事····三年前,是琪亚娜救了芽衣···就像老师救了我们······老师在我们心中有多重要,
琪亚娜就在芽衣心中有多重要····!请老师再想一想···至少给芽衣一个机会···”
“·········”
“老师······好像变了个人····我好害怕····”
空开始抑制不住地流泪,她抱住脑袋,努力低头藏起自己的面容,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嗯.......小动物开高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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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幅景象令渡鸦似曾相识。十几年前,在那片化作火海的村子中,有个女孩也曾如此哭泣
“·····好孩子,不要怕。”
她轻轻走到空的身边,低身拭去小女孩眼角的泪花
“我答应你····给她一个机会。”
渡鸦蹲在空耳边说了许多话,才把害怕的女孩哄回了屋。她小心关上门,又对着屋子沉默了许久,终于转过身叹出一口气
“·····别把孩子们卷进大人的纠纷。如果你想知道她在哪儿,就跟上来吧,他不会对你动手,你也别拦着我。
我不会改变对她的看法。但你想怎么做····随便你。”
渡鸦朝着巢外走去,芽衣也马上跟上,两人在路程中一言不语,最后还是渡鸦主动说出了话题
“·····唉,别一声不响的,我讨厌这种尴尬的气氛。虽然我们不是同伴,但话还是可以说的。我要开始追踪空之律者了····嗯,郑海有几个合适的目标。”
尽管语气中尽是不满,但渡鸦看起来打算信守承诺。芽衣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不远处,几只战车级崩坏兽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荡
“·····那些崩坏兽有什么特殊的吗?”
“到目前为止,没什么特殊的。”
渡鸦扬起斗篷纵身消失在风中——
黑风卷过,转瞬间,渡鸦已落在那崩坏兽身上,将五指深深刺入它的胸壳。透着血红的黑,像是滴入水中的一点墨花
在苍白的身躯上不断浸开,浸开,直到将这只庞然巨物完全淹没。
“乖孩子,马上就不疼了。”
怪兽的悲鸣渐渐低沉,微弱,停止,最终它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气息
“你对它们做了什么?”
“只是进行了一场亲切的“交流”。下位崩坏兽不具备智能,受控于某种人类无法感知的崩坏能信号,
类似动物界的信息素,虽然本质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换句话说,只要能干扰它们对这种信号的感知,就能改变崩坏兽的行动,
甚至能操纵一个个个体向它们的同伴发出指示。一直以来,我都用这种方式让崩坏兽和死士远离孩子们,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