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隗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之前他一直以为是王家跋扈,群臣谄媚。
只要遏制了王家的势头,打击了群臣的气焰,一切都会往好得方向走的。
但现在,他忽然发现——温太真说得真特么的对,自己哪里是什么荡世间不平的剑,不过是一只只会叫咬不了人的老狗。
刘隗没有再说话,只是抢过风尘女子手中的酒壶,一口接着一口喝着。
他此时此刻,但求一醉。
或许只有醉了,才能让他离这个腌臜的官场远一点。
刘隗本就不胜酒力,喝不了多长时间,就醉成了秦淮河里烂泥。
宋哲看了看倒在船板上的刘隗,说道,
“刘大人难得来一次,都小心服侍着,谁要是惹出事来,可别怪本将军发火杀人。”
宋哲一挥手,三四个女子架着刘隗回了船舫,就在宋哲也要一夜风流的时候,那艘开走的花船又开了回来,对面办完了正事的温峤给他递了一个眼神。
宋哲马上就跳了过去,又坐到温峤的对面。
“事情都办妥了?”
“太真兄,末将多嘴问一句,是不是刘大人那边给得好处不够,我看他好像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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