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女人都驾驭不了,
还想登基称帝驾驭天下?
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寔反手就写了一封信,
表示遥尊建康的司马睿为帝,
当然了,
年号嘛,
建兴这个年号,
凉州用着有感情了,
就不跟着司马睿改了改去了。
这最惨的,
除了又一夜回到几年前的杨难敌,
司马保看着地图上的圈圈叉叉,
眼下在自己手中的,
只剩下天水郡、阴平郡、陇西郡,
还有半个南安郡。
这还真是让自己寝食难安。
这时候,
司马保才反应过来一点滋味,
问身旁的张春,
“你说,
这张寔是不是和陈安一伙的,
要不然怎么打了一仗,
就我一个人吃了亏,
他们几个都赢了哪?”
张春也看了看,
他们越来越小的地盘,
再这么打下去,
不出半年,
他们就得上昆仑山,
偷王母的桃去。
“大王,臣早就说过,
那个陈安,
早就有不臣之心,
想要谋害大王。
劝大王早除后患,
现在看来,
这家伙不但要地盘,
还想要大王的性命。”
司马保一听,
还要自己的性命,
当时就急了,
说道,
“他陈安不过是我司马家的家奴,
也敢来取我的性命?
我非御驾亲征,
抓住他,
剥皮抽筋不可。”
张春赶紧劝道,
“大王,这一仗你也看出来了,
张寔的军力有多强盛,
陈安这仨家伙,
加一起都不敢去打张寔的主意。
为今之计,
不如投靠张寔,
借张寔之力,
报大王之恨。”
司马保摆了摆手,
说道,
“张寔?
那才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只是出了一次兵,
就要走我一个郡,
要是让他扫平陈安,
他还不得要我整个秦州?”
张春不得不说实话,
“大王觉得现在秦州还能保多久?
一年?两年?
大王别忘了,
长安的刘曜可还没来哪,
与其便宜了这些胡人贼子,
不如让还忠于朝廷的张寔,
担起这份重任。”
司马保眉头一皱,
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
孤是天命之人,
这天下的担子,
怎么能交给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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