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大营。”
刘勋一串问号的看着刘翼光,
难道也要和自己玩一次带路?
问道,
“贝丘王是何意,
我和耿稚的恩怨,
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可是还拐带了我的妻女。”
刘翼光摆了摆手,
说道,
“那算什么,
你又不止一个妻子,一个女儿,
过几天再去抢一个不就行了。
殿下有句话,
说得很好,
不要去做敌人希望你做的事情。”
刘勋挠了挠身上昨天的虱子蚂蟥还隐隐作痛,
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翼光说道,
“你想啊,
就耿稚那点兵力,
敢来招惹我们,
倚仗的就是对这片地形的熟悉,
要是把战场摆在孟津大营,
继续阅读
那种平坦的地方,
让他无法借助地利,
那你还怕他吗?”
刘勋摇了摇头,
说道,
“那自然是不怕了。”
刘翼光继续说道,
“那不就对了,
他再三的激怒你,
就是为了把你引离孟津大营这个主战场,
用小股兵力和你我周旋,
为李矩的大军创造各个击破的机会。
所以哪……”
都说到这里了,
刘勋自然明白了,
接着说道,
“所以,只要我们攻其必救,
作势要加入到主战场去,
他就会自己抛弃地利,
跑出来阻击我们?”
刘翼光点了点头,
说道,
“正是如此。”
刘勋拍了拍脑袋,
说道,
“我差点又上了这小子的当,
不过,
贝丘王,
以你今天的见识,
昨天那种布局,
你不该看不透啊?”
刘翼光笑了笑,
说道,
“这乱世啊,
聪明人不会死,
蠢人也不会死,
只有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
会死无全尸。
有些事情,
不该我们看透的,
我们便不能看透。
如果我看透了昨天的局,
那么中山王是不是就要和陛下开战?
最后不管结果如何?
谁输谁赢,
为了安抚对方,
我都会被拉出来当替死鬼,
被说成是挑拨他们君臣关系的罪人。”
刘勋听到刘翼光这番高论,
早就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说道,
“贝丘王,
想不到你藏得这么深?”
刘翼光笑了笑,
说道,
“彼此彼此吧,
骑兵将军不也一样嘛?
为了不和刘雅争功,
才演了这么一出怒发冲冠的戏出来?”
刘勋哈哈一笑,
说道,
“知我者,贝丘王。
那咱们就去钓一钓那个耿稚,
也让他看一看咱兄弟的手段?”
两人互诉衷肠后,
即可调转行军方向,
直扑孟津大营。
和刘翼光预料的一样,
再又走出十几里后,
就看到耿稚拦住了去路。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