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令牌哪里来的?
不会是故意引我们暴露吧?”
郗璇又笑了笑,
带起一阵春风,
说道,
“苏太守多虑了,
我要是真想把二位交出去领赏钱,
给戴若思去一封信就好,
何必还自己置身于此?
至于说这令牌嘛,
是温太真到纪园时,
掉落的。”
苏峻翻看着那枚令牌,
说道,
“既然是温峤不小心掉落的,
那我们拿着去,
不是正好被抓到嘛?”
郗璇看向苏峻,
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不小心掉落的?
为了把二位太守礼送出城,
太真姐夫可是喝了一夜的酒。”
苏峻微微一皱眉,
说道,
“我们和温太真也没有交情啊?
昨夜之前,
我二人还苦苦追寻,
怎么一夜之间,
就冒出这么多的贵人?”
郗璇又夺回那块令牌,
说道,
“爱信不信,
我走就是了,
不过是死两个异乡人,
对我有没什么损失。”
刘遐赶忙说道,
“且慢,
郗姑娘,
我们也是被算计惨了,
带来的银两都敲了门,
结果是门没敲开一个,
还被放狗咬了几次,
换谁都会怀疑。”
郗璇本来也没打算走,
又盘桓了回来,
说道,
“那,
刘太守这才像人话,
苏太守,
咱们这些后来的,
本来就矮人家一品,
要是还互相猜疑,
那就,
只能代代给人家看门了。”
刘遐点了点头,
说道,
“郗姑娘说得没错,
咱们也是不想给人家当看门狗,
才冒险一试的,
可没想到,
反被这些人给算计了,
现在好处没捞到,
险处倒是经历了不少,
之前要不是突然冲出来一头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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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被何次道给抓回去了。”
郗璇笑了笑,
说道,
“京城里,
怎么会有麋鹿哪?
难不成建康城里,
还会野猪成灾嘛?”
刘遐看了看自己的伤口,
品味着这句话,
这不是在抬杠,
而是意有所指,
说道,
“郗姑娘是说,
麋鹿是被驯化的?
还有贵人在暗中出手?”
郗璇点了点头,
说道,
“刘太守不会觉得,
京城的宿卫都是酒囊饭袋,
搜了一夜,
还没搜到这里吧?”
刘遐看了看苏峻,
这事确实有点奇怪,
听了一夜的脚步声,
从房前屋后过,
就差那临门一脚。
问道,
“这么说来,
郗姑娘是知道了?”
郗璇笑了笑,
说道,
“我自然是知道,
这一夜都把建康城翻了个底朝天,
连诸位大人的私生子都搜出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