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
不过是暂管而已,
大王承继东海王位,
理应担起这份责任。”
司马冲还是不怎么信,
天上会突然掉下来两个忠心耿耿的死士。
说道,
“要本王信你们兄弟,
哪得看你们兄弟怎么做。”
阮孚看了一眼阮放,
说道,
“到时候,
臣兄弟二人,
可为大王开门,
只怕大王自己犹豫不决。”
司马冲把脸一沉,
长袖一甩,
说道,
“哼,
今日孤只当你二人是酒后胡言,
以后再让孤听到你们说如此狂悖之言,
定斩不饶。”
说完话,
踏上马车,
绝尘而去。
留下当街里撅着的阮家兄弟,
走也不是,
留也不是。
阮放扶起阮孚,
说道,
“遥集兄是不是看错了,
我看,
这个东海王没这份胆量。”
阮孚笑了笑,
扫了扫身上的灰尘,
说道,
“他刚才不是说了嘛,
定斩不饶。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要是陛下典礼完毕,
必定会加封皇太子。
那时候的东宫,
可就不是现在的东宫能比的了。
我们就在家里等着吧,
另外,
你让思旷兄阮裕再去大将军那里探探口风。”
阮放点了点头,
问道,
“遥集兄,
我还是不太明白,
咱们阮家一直放纵好酒,
向来不参与这些,
你怎么……”
阮孚摆了摆手,
又拍了拍肚子,
说道,
“什么七贤八达,
不过是十五个酒鬼。
思度兄,
你以为其他几人,
也和你一样,
喝酒只为喝酒嘛?”
阮放问道,
“那还能为什么?”
阮孚笑了笑,
说道,
“除去死了的胡毋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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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羊曼,桓彝,毕卓,谢鲲,
光逸这七人,
可以说是各怀心思。
谢鲲属大将军,
桓彝和温峤是过命的交情,
最近听说还和虞潭的侄子虞??拜了异姓兄弟,
羊曼,那是故琅琊王裒妃子山氏的舅舅,
还有那毕卓,
看起来没心思,
说什么左手一壶酒,
右手一只蟹,
平生无憾。
其实哪?
背地里早就把我们这些人醉后狂言,
写下来交给了那个瘫子。
就连那个以水代酒的光逸,
也投靠了南顿王,
成了他暗里的门客统领,
负责刺杀一些南顿王看不过眼的大臣。”
阮放的醉眼一下就瞪得老大,
说道,
“啊?
我还光顾着喝酒,
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些事情,
遥集兄又是怎么知道的?”
阮孚叹了一口气,
说道,
“哎,
这过江不比在洛阳,
僧多粥少。
可不就得多留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