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路走绝了,
后路都堵死了,
前面才会出现新路,
现在我们再去东海王府,
东海王的态度一定不同。”
阮孚的眼睛瞪得溜圆,
问道,
“还去东海王府?
那要是让西园的人知道了,
这出尔反尔的,
还有个好?”
阮放摆了摆手,
说道,
“不会,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清楚,
两边下注的不只是我们兄弟,
那自然,
我们兄弟是要两边下注的。”
阮孚更懵了,
问道,
“思度兄,
咱们阮家,
倒是有拨弦弄琴的本事,
可这两边下注,
未免太险了些吧?”
阮放笑了笑,
说道,
“最美的风景,
永远在最危险的地方。
除非,
你愿意把这个三代酒鬼的名号,
带到棺材里面去。”
阮孚一咬牙一跺脚,
说道,
“那就拼一回。”
二人又来到东海王府的时候,
东海王正在府门外等候。
见到阮家兄弟过来,
赶忙吩咐把大门打开,
自己陪着笑脸就迎了上去,
抱拳说道,
“遥集兄、思度兄,
刚才实在抱歉,
有外人在,
我不便多说。”
阮孚脱口而出,
问道,
“东海王也看到车辙了?”
司马冲笑了笑,
说道,
“不怪遥集兄,
里面请。”
三人进了王府,
司马冲开门见山的问道,
“两位仁兄既然能来,
想必还是做了抉择。”
阮孚正要说话,
阮放轻咳了一声,
阮孚收住嘴动,
改为行动,
给三人倒满了酒。
阮放接过了话茬,
说道,
“其实,
现在最着急的,
不是大王。”
司马冲眼睛一亮,
问道,
“还请思度兄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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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放抿了一口酒,
说道,
“今天在聚贤楼,
会稽的那些人,
围攻淮陵王。
大王也是看到了的。”
司马冲一点就透,
说道,
“思度兄的意思是,
让淮陵王冲锋陷阵?”
阮放又喝了一口,
说道,
“大王,
臣可没有这么说,
臣只是听说,
太子要谏言,
把宗室的食禄,
从三分食一,
减少到九分食一。”
司马冲的眼睛又是一亮,
问道,
“此话当真嘛?”
阮放说道,
“自然是真,
文书还是臣起草的哪,
臣今日还给大王带了过来。
大王请看。”
阮放从袖里抽出一份奏疏,
递给了东海王。
东海王展开一看,
果然像阮放说的那样,
要一下削减宗亲三分之二的食禄,
这无异于要了宗亲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