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这里,
还从我这里借了几袋米。
我这才知晓的。”
周缙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说道,
“我哪有怀疑,
怀祖不要太多心了,
我这就去找钱凤。”
周缙揣上几封手书,
就来到了钱府。
钱凤这刚刚躺到床上,
就有人来报,
周缙星夜来访,
他又只好简单穿扮一番迎了出来。
周缙见钱凤这副模样,
开口就说,
“这都火烧县衙了,
你怎么睡得着的?”
钱凤看了他一眼,
说道,
“嗐,你家周太守烧着玩,
关我什么事情?”
周缙又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
家兄只是打算烧掉证据,
让吴兴的田地,
留在吴兴人手里。
但房门都被反锁了,
而且,
烧死了十一个人,
都是你钱家子弟。
世仪兄,
咱们两家,
还喊打喊杀哪,
其实都被人给利用了。”
钱凤眉头紧锁,
问道,
“什么?
你这消息可靠嘛?”
周缙说道,
“是家兄亲自犯险,
从沈伊、吴儒嘴里套出来的。”
钱凤这下更惊了,
再问道,
“那吴儒、沈伊都认下了?”
周缙继续说道,
“岂止是认下了,
他们虽是被抓,
却丝毫不慌,
还劝家兄弃暗投明,
世仪兄请想,
弃哪个暗,
投哪个明?”
钱凤被绕了进去,
顺着问道,
“那依周兄所见,
我该如何应对?”
周缙说道,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
钱县丞还没有回府吧?”
钱凤点了点头,
说道,
“走前来了口信,
说是去宣城、鄱阳搬救兵。”
周缙眼珠一转,
说道,
“世仪兄哪,
你未免也太实在了些,
鄱阳太守姓顾、宣城太守姓沈,
这哪一路是你钱家的救兵?
你再好好想想,
县衙之内,
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
把班房上了锁?
又是谁能够准确的留下每一个钱家的子弟?”
钱凤被周缙这两句话带着跑,
说道,
“周兄是说,
钱县丞阿龙?
那可是我至亲的大兄,
他怎么会如此坑害钱家?”
周缙笑了笑,
说道,
“乌程公还是后军将军亲侄子哪,
那他还不是手起刀落,
杀了个干净?
为什么?
挡他的路了呗?
世仪兄难道不觉得,
挡了钱县丞的路嘛?”
钱凤也迟疑了,
说道,
“这…,
这不可能吧?
虎毒不食子,
他的儿子也在其中。”
周缙鼻子一哼,
说道,
“世仪兄,
这个儿子是谁的种,
你比谁不清楚?
难道非要我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