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看看,
我也阻拦不了。”
陶瞻点了点头,
说道,
“庾家各个如龙,
这可当真了不得,
你看我那几个左右衽不分的兄弟,
哎,真是不能比哪。”
庾条拱手说道,
“陶太守过谦了,
谁不知道陶家公子各个懂兵法,
识战阵,
眼下胡奴肆虐,
正是英雄用武之时。”
陶瞻点了点头,
挥了挥手,
说道,
“也行,见了你,
也算不亏,
东西我就留下了,
人哪,
马上就走,
临走前,
还得拜托幼序带句话。”
庾条问道,
“陶太守请讲?”
陶瞻说道,
“你帮我问问逸少,
这子房姑娘,
他到底看上没有,
没看上的话,
可便宜我们家那几头傻兄弟了。”
陶瞻先是转身离去,
刘遐瞪了苏峻一眼,
从怀里掏出个账目单,
递在庾条手中,
说道,
“这是淮陵王府的单子,
请转交给二位公子。”
庾条问道,
“二位受了西阳王的知遇之恩,
怎么不思报答,
反而也随风倒了过来?”
刘遐眉头一皱,
一手按住即将暴走的苏峻,
说道,
“这是太真要问的,
还是你先知道的?”
庾条拱了拱手,
说道,
“我是挺好奇的,
不过,
我想,
太真兄未必不想知道。”
刘遐咽了咽口水,
说道,
“正是如此,
先保全自身,
才能搭救恩人。”
庾条看了看刘遐,
说道,
“刘太守,
你听到陶太守刚才那句话了嘛?”
刘遐笑了笑,
说道,
“我不是那种爱听墙根的人。”
庾条摆了摆手,
说道,
“刘太守的意思,
难道是陶公子是好事之人?”
刘遐眉头一皱,
问道,
“还请赐教。”
庾条指着亭外,
说道,
“几位太守,
难道没想过,
太真兄、逸少兄,
要这么多钱,
干什么哪?
是,
太真兄吃喝嫖赌,
是挺费钱,
但也用不着四面张手吧?”
刘遐没看苏峻,
而是看向了另一边,
一直很安静的褚翜。
褚翜笑了笑,
说道,
“不简单呐,
幼序竟然也能想到这一层。
没错,
我擅自替太真做了主,
把那些土特产,
交给了子房姑娘的随从,
让他们一并带回兖州去了,
郗刺史在山里苦呐。”
刘遐歪头问道,
“不是,
褚太守,
这一路同行,
你这口风,
是一点没漏。”
褚翜笑了笑,
说道,
“帮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