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行刺你,
我能认出这耳环,
实在是这耳环就是我买来的。”
西阳王点了点头,
说道,
“这么说来,
大连贤弟的嫌疑,
甚至比归命侯还大,
这个女子真是害人不浅,
本王看哪,
不管她之前是活着还是死了,
今后啊,
就别为她再烦恼了,
大连贤弟哪,
你在这女子身上吃了不少亏,
要是这次,
把令侄也折进去,
那可就太不值了。”
刘隗握了握拳头,
他能听出来,
这西阳王在威胁他,
就差明说了,
你要是还为难孙璠,
那我就去县衙大牢难为刘佣。
说道,
“大王高明,
像孙小红这样的祸害,
就不能让她多活,
你看,
她活一天,
归命侯就提心吊胆的。
生怕犯了什么过程,
让我抓住了把柄。”
西阳王笑了笑,
说道,
“大连贤弟说得对哪,
这孙小红可是你们两人心里,
共同的心病。
本王倒是有个主意,
大连贤弟可以假意——
先把归命侯关到监牢中去,
这样嘛……”
刘隗眼睛一亮,
说道,
“多谢大王指点,
臣明白了,
这就请侯爷赴县衙。”
西阳王摆了摆手,
说道,
“当然了,
本王只是个建议,
刘佣既然已经关在县衙了,
再关一个进去,
这事情,
不太方便。
何况侯爷身份尊贵,
也不适合关在县衙。”
刘隗点了点头,
继续问道,
“那依大王的意思?”
西阳王又摆了摆手,
说道,
“怎么能说是本王的意思哪?
这不是大家集思广益出来的吗?
县牢既关不住,也审不了。
就像那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衣人一样,
关了和没关,
又有什么区别?”
刘隗点了点头,
觉得西阳王说得有道理,
继续问道,
“那大王的意思是,
直接把人交给廷尉?”
西阳王笑了笑,
说道,
“哎,这可是你猜的啊,
不过猜的还算不错。”
刘隗摸了摸胡子,
说道,
“大王是想把火引到廷尉?
看看卫廷尉,
面对行刺他的人,
还能不能坚持恢复肉刑?”
西阳王不答反问,
“那贤弟怎么看?”
刘隗也问道,
“大王是说卫廷尉,
还是肉刑?”
西阳王也问道,
“这有什么区别吗?”
刘隗继续问道,
“大王想不想有区别?”
西阳王摆了摆手,
说道,
“本王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隗又问道,
“可要是事情偏偏往身上挤哪?”
西阳王笑了笑,
说道,
“要本王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