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堆满卷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收起你那套似是而非的‘寻根溯源’吧。班固的《汉志》不过是后世的一家之言,儒法分流自有其历史经纬,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混淆的?你的诡辩和经典能力论当今天下,你独步第一,无人敢称第二!这个孩子是谁对于我而言都不重要,我已经退出修行界多年早已经不想管那里面的弯弯绕绕,我只想平平淡淡的当一个普通的律师伸张正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应该很清楚的才对。”
“清楚,清楚!”李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饶有兴致的望着孟佑堂。“孟律,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你想要过安稳的日子我也想要,但是有些人他们并不想让咱们过得安稳,所以我们只能被动反击!夫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我们要做的,不过是给予一下宵小回击而已。”
孟佑堂不觉发笑,“你这个理由完全站不住脚说别人是宵小,但是你比一般人都厚颜无耻!你让我怎么信你?”
“因为我相信你,你是一个正义的律师!你是清楚轻重的!”李简信然道。
孟佑堂微微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的所作所为并非奢求,而是为公!”
道不轻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