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的信誉早就破产了！” 立刻有人打断汉斯。

“没有白纸黑字，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赖账？”

场面再次有失控的趋势。

张宁宁看着汉斯那副快要崩溃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逼下去，这老家伙可能真要狗急跳墙，必须得给一棒子，让这老狗老实一下才行。

旋即张宁宁清了清嗓子，声音再次压过嘈杂。

“汉斯博士，咱们信任都是互相的，如果没有东西证明我们的东西可以回来，或是你们可以赔偿！那我们的承诺就或许并不保真！你不给我们一个令我们踏实的手段，那我们万一出门说漏了嘴，把神剑局的行为公诸于众，广传于世，那大家岂不是要伤了和气？”

汉斯的脸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牙关紧咬，几乎能听到咯咯的声响。

这话虽然看起来像是在替自己说话，但是句字字句句都是在威胁，每一个字眼儿都是在拱火。

果然张宁宁的话刚说完人群中便再度开始骚乱起来。

“对啊，没有字据，你到时候万一不赔不认，我们该怎么办呀？”

“那可是我们的传家宝啊，我就这么丢了，被吞了我们也不放心啊！”

“你要不给我们立字据，我们出去就把这事传扬出去，让全世界都看看神剑局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对，不给立字据，我们就说出去！”

“对！”

“好！” 汉斯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字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个刀片在不断拉扯他的喉咙，令其声音无比的嘶哑 “我答应！立字据，加公章加签字加律师见证！”

道不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