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底了,再也不敢嘴嚼了,……”
“朱四娃,你觉得我是在吓她哄她不成?我没得欺哄吓诈的习惯。”张建川摇摇头,“只不过说情况的时候有些保留罢了,庄红梅这个案子你看嘛,后边肯定故事还多,我总感觉会冒出来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
“那庄三妹儿就这么容易听信了?”朱四娃狐疑的目光在张建川身上游走,“建川,我再给你说一次,你娃莫要看到庄三妹儿漂亮得很就乱打主意,一旦沾上了,你娃二天甩都甩不脱,记到起,我绝对不整你冤枉。”
张建川一下子又好奇起来,“朱四娃,你娃每次都说得鬼鬼祟祟,她到底出了啥子事情?”
朱四娃笑了起来,诡异地道:“你娃是空童子嗦,还不懂?反正你记到起,她比老虎还吓人,碰不得,……”
其实上一次朱四娃说,张建川就隐约有些感觉了,这一次朱四娃又这副德行,张建川大概明白庄红杏为啥长这么漂亮,居然嫁不脱了。
乡坝里边的人讲迷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尖山乡又是丘陵区,就更信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