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某处变化:“……”
她颤颤巍巍睁开眼,对上傅南歧因为染上情欲而极其危险的眸子,她慢慢松开手,想让自己争气点,至少不要被吓到腿软啊!
“我,我要吃银耳羹羹了。”白楹强壮镇定道,如果忽略她通红的脸和磕磕巴巴的话,那么这个镇定就很可信了。
傅南歧耳廓泛红,他没松开白楹,把脑袋搭在白楹肩膀上,嗓音微哑:“等一会儿。”
白楹:“我要下去!”
傅南歧闷声道:“难受。”
“……”
我也难受好吗!
奶奶个熊,流氓!
白楹憋了半天,憋的脖子和脸一样红,终于忍不住用力推开傅南歧,跑了出去。
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傅南歧沉默了片刻,良久慢慢起身,让人弄了冷水,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换了衣服出来。
白楹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张口就是“流氓!”
傅南歧淡淡看了她一眼。
白楹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欲求不满,想到老管家说这种天气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默默闭上了嘴。
她挪了挪位置,要离傅南歧远一点。
傅南歧沉默着在她身边坐下,眉眼微垂,背影寂寥。
白楹见了,又忍不住生出几分愧疚。
老是洗冷水澡也太惨了。
要是憋久了,憋出毛病怎么办?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看男科的大夫。
脸颊温度不断上升,白楹搬着小板凳噔噔噔坐到树底下。
和傅南歧之间隔了十多个人的距离。
“……”
傅南歧隐忍道:“过来。”
白楹疯狂摇头:“我不。”
傅南歧加重语气:“不对你怎么样,过来。”
白楹一对上他幽暗的眸子就心慌,她撒腿就跑:“我我我害羞!我回家了!”
傅南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