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放声大笑,
甚至还击了个掌。
气得那名想挑事的郎官,
一口老血喷出,
昏倒在当场。
又一个想出头的郎官站出来,说道,
“逸少,都是同殿为臣,
犯得着说这么狠毒的话嘛?”
王羲之摆了摆手,说道,
“哎,等一下,
是他自己怂,不敢动手,
挑唆我和君平兄开打,
我也只是实话实说,
而且,我要纠正仁兄一处错误,
是同台为官,
说同殿,
有点过分了,
毕竟仁兄,
没上过殿。”
这名郎官也气得背过气去,
晕厥在现场。
又有那个不怕死的郎官,想要在太子面前显示一下他对抗王家的决心,
站出来说道,
“王逸少,
你不就凭着王家在背后撑腰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真当咱们这些郎官都怕了你了?
这也就是顾众顾长始被改任了鄱阳太守,
要不然,哪有你说话的份。”
王羲之笑了笑,说道,
“那就请这位仁兄出题吧,
是琴棋书画,还是风雅颂赋,
羲之都可以奉陪到底,
只要仁兄能赢一场,
就算羲之输,
如何?
当然,我不是说仁兄一个人,
在座的各位同僚,
谁都行。”
这话一说出去,自然是各个不服,
就连谷俭一撸袖子也要比试一番,
幸好被温峤拉了回来,
温峤好心的提醒道,
“世廉兄,你这个情况,
身上有两个银子不易,
就别去再个他送零花钱了。
愚兄一万两银子的教训,
还不深刻嘛?
别说这个,
就连樗蒲这种歪门邪道的,
我都出千把掷箸涂成两面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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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赢下来一会。
听愚兄的话,
咱们凡人哪,
不能和天才斗,
斗不过。”
司马绍也深有体会的说道,
“对,世廉,
虽然太真也是个混蛋,
他那些钱,都是从我这里骗过去,
但,这话他说的对。”
甚至连庾亮都劝道,
“世廉哪,
你这一年到头就攒那几两银子,
还是听大家的话,别犯傻。”
谷俭有些错愕了,
他对王羲之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一点也没有大家公子的架子,
就和那些喝路边野酒的老友差不多,
可这些人口中,
怎么就是另一个样子?
谷俭不太信这三人的话,
毕竟他们仨都是太子府的,
众所周知,
皇家和王家的关系,
既近又远。
谷俭不死心,又来问孔坦,
“君平兄,
小弟素闻会稽孔氏以耿直闻,
小弟一直佩服令叔父孔长史的人品。
小弟想听一句真话,
王公子真的赌什么都赢嘛?”
孔坦一听这话,
顿感不妙,
就自己叔父那个倔驴脾气,
居然有人能佩服他?
孔坦求助的目光看向温峤,
温峤立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