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不知道,
这律法上没写,
说实话是什么罪过。
要不然,刁尚书给大家说说?”
自己外孙被这么算计了,
做外公的自然不会不管。
卫展听到了消息后,
立刻就带着大理寺的人,
前来助阵了。
刁协见大理卫展到了场,
不再去理会孔坦,
抓着卫展的短处,
说道,
“卫大理,你带着大理寺的人,
无故包围尚书台,
是打算造反嘛?”
卫展还没说话,
一声咳嗽,
王导从步辇上下来,
走到刁协面前,
问道,
“刁仆射,
你好大的官威啊?
你是不是也要参本官一个阴谋造反?
这倒也不是不行。”
刁协的头虽然铁,
时不时就参一参王家兄弟的不法行径,
但绝对没有铁到想和王导打擂台的想法,
往后退了几步,说道,
“骠骑将军,
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卫大理可能是来捉拿一些不法官员的。”
卫展一看,来了给撑腰的了,
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道,
“正是,
现在御史台风闻奏事,
大理寺得到消息,
指控刁仆射在策试中徇私舞弊,
现在正要把证人都带回去问话。”
刘隗在旁边欲哭无泪,
神之一笔的御史台风闻奏事,
愣是把他也牵扯进去,
天地良心,
他今天就是过来吃个瓜,
攒些给劲的八卦,
怎么还把自己吃进去了?
王导听到这话,
就明白了一大半,
回身问刘隗,
“刘中丞,御史台听说这件事了嘛?”
刘隗为难了,
说没有听说吧?
他现在巴巴跑尚书台来看热闹,
说听说吧,
那不就说卫展来得没毛病,
就算有错也是御史台风闻的错。
这合着,
里外都是自己的错。
正当刘隗左右为难,
是出卖兄弟,
还是保全自己时,
太保司马羕的步辇也赶到了,
司马羕人还没从步辇上下来,
话已经砸下来了,
“茂弘,
这凡是大不过一个理字。
既然事情出在尚书台,
就让尚书台的人,
先把事情说清楚。”
刁协一看,
自己这腰也硬了起来,
说道,
“太保、骠骑,
刚才郎官的策试刚刚结束,
尚书郎孔坦,
在台阁外喧哗造谣,
污蔑台阁策试徇私,
下官刚要问个明白,
卫大理就出面阻拦,
事情就是这般,
还请二位上官明查。”
司马羕接过话,
直接问卫展,
说道,
“是这样吗?卫大理?”
卫展摇了摇头,说道,
“下官没有听到有人喧哗,
或者造谣,
还请刁仆射明示。
是谁犯了法,
犯得哪一条,
展也好按照律法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