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攒的一些钱,
能买一些书籍,
运回桂阳去,
放在桂阳的庠序里,
这样桂阳的学子们,
就能免除一点求学之苦了。
可惜,
学生的钱,
昨天打赌输光了。”
司马睿一听,
又来了兴致,
问道,
“你也打赌?
和谁打赌了?”
谷俭苦着脸,说道,
“也不能说是打赌,
昨天在太子府上,
王逸少摆下了棋书擂台,
一人力战诸位郎官,
学生也想去试一试自己的才能,
结果被君平兄一语点醒,
这才把身上的盘缠,
送给君平兄当了感谢。”
晋王听完后,
看了一眼孔坦,
说道,
“君平,你缺钱花吗?
还不把钱还回去?”
孔坦也很无奈啊,
这钱是谷俭硬塞给自己的,
自己磨破了嘴皮子,
他也不收回去。
孔坦眼珠子一转,
计上心头,说道,
“大王,
臣今天来的时候,
就想还给他了,
可世廉说一字之师也是师,
拜师的礼物没有收回的道理,
臣想着,
既然世廉拿这些钱,
是要买一些书籍带回去,
那既然世廉拜了臣,
做一字之师,
臣总也要传些经书吧?
但臣才疏学浅,
不识先师微言大义,
倒是家里还有一些藏书,
那不如这些钱,
就算他买臣家藏书的钱,
臣给世廉一个月的时间,
让他去臣家去誊写藏书,
算作是臣对世廉的教诲,
大王以为这样如何?”
司马睿点了点头,说道,
“君平,你能有这份气度很好,
孔长史,孔司农那里,
孤去和他们说,
这个面子,
他们还能给的。
君平都能有这份气度,
茂弘兄,
那咱们这做长辈的,
是不是也不能藏私啊?”
王导点了点头,说道,
“大王英明,
依臣看,
小恩不如大恩,
小私不如无私。
大王既然有此教化之心,
何不让各地庠序的杰出学子,
定期进太学去誊写典籍哪?”
要不是怕手疼,
晋王真就拍案叫绝了。
一个谷俭,
就算给他薅秃了,
一年时间也誊写不完几本典籍,
但要是把范围扩展到六州各郡县,
那就可不是一两个人了。
晋王立刻说道,
“茂弘兄这个建议好,
就责成台阁和太学去办吧。”
安排完了政事,
晋王先夸了一番谷俭,嘱咐他有困难可以直奏,
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孔坦,
说道,
“既然刚才说道了举孝廉秀才的事情,
那孤也问你一个举孝廉的事情。
吴兴徐馥谋逆,杀郡将,该不该停了吴兴郡的孝廉?”
孔坦正色而答,说道,
“大王,古语有云,四罪不相及,
鲧、禹是父子至亲,
鲧治水失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