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一个原因——
北伐。”
顾飏眉头一皱,
问道,
“大人怎么看出来的?”
虞潭笑了笑,
说道,
“你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不管是京城的局,
还是乌程的棋,
都是想将我吴地几个大郡的大族牵扯进来,
一旦我们的力量消耗殆尽,
那在朝中的影响,
可就压不住南渡那些人了,
而那些人,
最念念不忘的,
就是故土,
到时候,
你我的儿孙上战场,
却是为他们的儿孙攒功绩,
北伐之事一旦成功,
我江南士族,
就永无出头之日。
这才是我追来的原因。”
顾飏点了点头,
他确实是没往这方面想,
问道,
“那依大人之见,
下官该如何应对?”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虞潭说道,
“这样,
你把这朝廷想把徐龛换掉的消息,
散播出去,
你哪,
最好再得一场大病,
把这时间拖一拖,
这一来二去的,
事情自然就黄了。”
顾飏眉头一皱,
说道,
“大人,
您是无双国士,
自然是不愁官做,
下官这点微末之才,
轮到一个太守,
可不容易,
这要是错过了?”
虞潭笑了笑,
说道,
“顾令,
如果不是你不去,
是你去不了哪?”
顾飏听着虞潭的话,
想了想,
体会到了其中的意思,
说道,
“大人的意思是…,”
虞潭摆了摆手,
说道,
“哎,
我可没说啊,
我就是一个归隐的闲客,
追上顾令,
只是想让顾家日后在生意上,
多多照拂。”
虞潭说完这话,
策马就走,
留下顾飏一个人、一匹马,
立在夕阳之下,
顾飏看着那夕阳,
又看看眼前的白马,
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道,
“想不到啊,
我平生最恨门户私计之人,
我自己,
竟然也不能免俗,
这啊,
或许就是命吧,
这夕阳正好,
回吴郡太早,
还是去鄱阳见见兄长,
听听他怎么说。”
顾飏驳马换了个方向,
向西直入鄱阳郡。
虞、顾二人离去,
乌程的风更紧了,
众人的酒宴喝到了夜里,
沈陵、钱凤借故离开,
县衙里的四人才做起了打算。
戴洋首先开口,
说道,
“现在该收网了吧?”
刘超问道,
“收什么网,鱼不是都跑了嘛?”
庾亮解释道,
“世瑜兄,
你为人太正,
这事没敢和你说。”
接着,
三人就把这几日的事情说给刘超,
刘超是边听边摇头,
时不时